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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怎么说?”
“之前我不是提醒过贝螺一句吗?提醒她,若水代她前去可能不妥,会遭人话柄。”
“对呀!
您的确这么提醒过贝螺公主,贝螺公主也立刻赶去了小木屋。”
“我之所以提醒她,是因为我有些怀疑若水的居心。
你想想,人家小两口闹别扭,她在里头窜来窜去的算怎么回事?哼!
打着做和事老的幌子去獒战跟前讨脸色罢了!
若是换成别的夫妻闹别扭,你看她会不会跳得那么勤快。
我是怕贝螺公主吃了亏,这才提醒了一句。
让我没想到的是,她居然找上门儿来了,还跟我说了一堆模棱两可的话,这不就正好说明了某人心里有鬼吗?”
“是啊!”
朱槿恍然大悟道,“多小的一件事儿啊!
她用得着亲自登门来跟你致谢吗?明着是来致谢,其实是来套您话的,看您到底知道多少。”
七莲冷笑道:“平日里她是心思缜密,可一遇到情情爱爱的事她也有些乱了分寸了!
她要不来找我,我也仅仅是怀疑而已,你说她够不够蠢?”
“奴婢有些奇怪,大祭司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上她的?”
“她害过丘陵一回。”
“真的?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封山冬猎那回,当时我就瞧出了些端倪来。
我原以为是她和丘陵在平日里相处时积攒下的矛盾,想不到却是因为獒战!
这真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那您会跟大首领说吗?”
七莲收敛起笑容,轻轻摇头道:“不能。”
“是因为没有拿着她确凿的证据?”
“不是,”
七莲脸上划过一丝忧虑道,“还记得上回獒战生辰时她问我要手串看吗?她发现我手串上有颗珠子不同,应该也认出那珠子原本的主人是谁了,因为她也找穆当要过手串来瞧。
她刚才来便是警告我,她有我的把柄,就算我知道她的秘密也最好别说出去。”
“怎么会?”
朱槿惊讶道,“她那是什么眼睛啊?居然能看出您手串上换了颗珠子!
甚至,还能认出那珠子原本的主人是穆当!
她不会是讹您的吧?”
“不要小瞧了那女人,她毕竟是从巴陵王宫里逃出来的,能在王宫巫祭司混的人绝对不是容易对付的。
我暂且不会跟她过不去,根本犯不着。
我拿不实她,她也拿不实我,就这么僵持下去也好。”
“那倒也是。
不过奴婢倒挺替贝螺公主担心的。
同是从王宫出来的,贝螺公主似乎没她那么多心眼。
您说,她会不会像对付丘陵姐一样对付贝螺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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