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石青色撒花绸缎的棉被叠的还算整齐,只是帐子没有勾起,床上还扔着两件换下来的脏衣服没拿去清洗。
林谦之伸出手臂想推开怀里的女人,却被她猛地一下推倒在床上。
这死女人,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林谦之有些气恼,瞪着眼撑着手臂坐起来,还没下床的时候,张氏已经欺身上前,一撩裙子踩着床前的脚蹬便骑到了他的腰上。
软软的腰身沿着他的跨,林谦之的脑子哄得一下子炸开,闷哼了一声,额头上倏地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他顾不得许多,双臂忙从床上抬起来,抓住张氏的肩膀低吼:“你这该死的女人!
你疯了!
你想死也别拉上我!
快放开我……”
“是,我该死,我疯了……反正这日子我也过够了,不如你就送我去死吧……”
张氏说着,纤腰一扭,身子往前倾倒,纵然林谦之紧紧地握着她的肩膀,她还是成功的把这个目空一切一心只对某一个女人专情的男人给压倒在床上。
疯狂到近乎绝望的亲吻变成了撕咬,一个挣扎反抗,一个急于征服。
一个是禁欲已久自以为专情于一人的男人,另一个是守寡七八年急需抚慰的女人。
一直恪守着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砝码不够。
林谦之也不过是个男人而已,当一个柔媚到骨子里的女人说着令人面红耳赤激情勃发的憨言浪语如一股泉水一样融化在他怀里的时候,男人最基本的反应在他的体内猛烈地爆发。
浓重的喘息伴着焦虑的嘶吼,还有女人娇媚得如流水的身体和挑逗的尖吟,在这寂寞了十多年的老屋子里压抑的回响。
旭日斋当值的小丫头秀儿左顾右盼的进了林谦之的小院子,看看院子里枯萎的花草和凌乱的枝叶,不由得摇摇头叹了口气,“哎,怎么大管家的院子连个收拾的人也没有?”
她一边说一边往里面走,在走到屋门口的时候,忽然闻到一股酒香。
小丫头笑了笑,还当是林谦之独自一人自斟自饮,于是抬手推开虚掩的屋门,笑着问了一句:“大管家,自己一个人吃什么好东西呢?”
里间卧室的床上,一对纠结在一起的身体猛然僵住,林谦之汗湿的脸顿时惨白,恨恨的瞪着张氏,就差一张口便把她撕碎一样。
这该死的女人,居然如此算计自己。
连捉奸在床这样的戏码都安排上了?
而张氏在惊吓之后,也是脸色苍白,又看到林谦之愤恨的目光时,心中又有无限的哀凉。
只是此时不是说那些话的时候,她慌张的从林谦之的身上翻下来,身子一转躲进了床角里,拉过帐子挡住了自己。
林谦之见状,便明白了几分,于是故作镇定的咳嗽了一声,扬着嗓子问道:“谁?”
秀儿听到一声沙哑的质问,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门口躲了躲,咬着牙问道:“你是谁?哪里来的毛贼竟敢大白天的入室偷窃?还不快给我滚出来!”
毛贼?
林谦之一愣,这又是哪个新来的丫头,居然把自己这个大管家当成了毛贼?
而躲在帐子里的张氏却急忙抬手捂住了嘴巴,及时阻止了自己笑出声来。
眼前这个衣衫不整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淡淡的汗味的男人,可不就是一个偷情的毛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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