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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门碰得一声砸上,莫名其妙被上了一堂礼仪课的人差点撞了鼻梁。
二十分钟后,某位君子已经冲好澡,大半夜了穿着干净的衬衫西裤,仪表堂堂,端端正正地坐在了套房客厅的沙发上。
一双眼睛强撑着看着酒店房间的大门。
“太太过来可能还要一会儿,您先休息休息?”
“她是不是不来了?”
“……不会。
”
“她会不会反悔?”
“……”
沙发上的人一直撑着一副端正的身体,精神却一点点萎靡得不像话,然后就忽而强撑精神,忽而精神萎靡,直到门上咚咚两声敲响。
“是太太来了。
”
“是她来啦?”
“肯定是的。
”
“请进来,好好请进来。
”
“……”
他都等了多久了,还要等多久。
时承景手掌撑在膝盖上,皱着眉,榛色的眸子一点点泡在了清亮的湿润里。
水光模糊里,他看见一个人朝他走来。
但是怎么光和余北说话?
余北这厮……
人过来了,总算来了。
“你怎么能喝酒?你不应该喝酒的吧是不是?”
“你来了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你们去过音乐会?”
“时承景,你,你怎么啦,”
端正的人用一颗迷糊的心想着,要收拾出一个最好的自己等着施乐雅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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