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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外边的人知道他们在这儿……这样。
做这种事。
两个人越走越远,远得连声音也听不到了,施乐雅僵硬的身体才重新放松。
也才感受到抱着她的人……
施乐雅握在时承景腰上的手指是在推他,还是在握他?
她力气太小,不铆足12分的力量,推和握的界线就很不明显。
所以时承景越吻越深入,唾液交换里,施乐雅不知所措,被吻得快哭了,吻得她不自主地又使劲推了正深深投.入.着的人。
夜风摇晃着头顶的树叶,施乐雅手心里都冒了汗,气喘不均匀。
时承景茫然地看着人,听着施乐雅略重的呼吸声皱眉。
“不舒服吗?”时承景靠近,担心地问。
他问得当然是身体健康上的舒服或不舒服?限于健康问题。
施乐雅一听他这话一张脸唰地就胀红了。
时承景就抵在她跟前,压着嗓子说话,那声音……
施乐雅低着眼睛,对自己嘴巴里过重过快的呼吸都感觉害臊。
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时承景的“不舒服吗?”
他吻得很好,没有不舒服,就是,就是,是不是太快了。
对他以前的强吻,她都是一巴掌推开的。
对他现在温柔的吻,双方心甘情愿的吻,她不知道怎么承受,无所适从。
她还没准备好啊,所以,他不该这么吻,不该没有尽头的这么一直下去。
施乐雅为难,脸红着,害怕时承景误会她不愿意跟他接吻,又害怕他要继续接吻。
“他们找我们会不会有什么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他们找不到人该担心了,你身上有伤余北会很担心你的。
”
原来,只是因为这个。
时承景舒口气的同时也有些失落,他一亲上这个人,碰到她的皮肤,身在何处都能忘记。
锥心的疼痛来时,想到这个人,只当这副胸膛长在了别人身上。
时承景点了下头。
这一夜,时承景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了半夜才平静地睡着。
梦里,也是抱着他所爱的人接吻的一幕幕。
胸口上的痛楚全然抵不过心脏上的悸动。
欢呼雀跃,欢喜若狂。
他是得病了,相思病,一病多年。
施乐雅要回江城了,时承景身上的伤,医生隔三差五会过来,他自然不能随心所欲跟着施乐雅,如承诺的那般,她去哪,他便去哪。
她住城中村,他住城中村。
她出差,他可以住酒店。
最后一天,两个顺其自然默认了关系的人,像不懂事的少年少女谈起了背着家人的恋爱。
他们背着余北在书房的书架后接吻,背着林周译在厨房门后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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