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原因,爹娘死后,她的心偶尔会狂躁,只有抄写经文的时候才能心情平静。
“小姐,药煎好了,快喝药吧。
屋子里凉,要不要躺下?”
“不用了,整天躺着没病也憋出病来了。”
秦惜端起桌子上的瓷碗,掀开盖子顿时一股浓郁的药味和苦味袭入鼻腔,她不禁有些晃神。
以前她最怕喝药,每每到喝药的时候都要爹娘和哥哥哄好久才会喝下去,每次喝完了哥哥都会在她嘴巴里塞一颗蜜饯。
如今,也不知道哥哥怎么样了……
“小姐?”
秋意奇怪的瞧着秦惜,她发现最近一段日子小姐越来越喜欢走神了。
“没事。”
秦惜摇摇头,端起瓷碗将药汁一饮而尽。
秋意已经端着一碗白开水,看到秦惜喝完药,快速递到秦惜的手边,“小姐喝口水漱漱口。”
“不用了。”
擦掉嘴边的药汁,现在没有任何苦味能哭到她了。
把药碗放到托盘中,秦惜转头问秋意,“夫人的情况怎么样了?”
那一日,不止是她染上了风寒,孙氏的风寒比她更加严重,泡完热水澡,当天夜里就发了热,幸好赵嬷嬷提前吩咐了大夫开了药,喝完药之后热度倒是退了,只是身子骨还是不见好。
“夫人还没好呢。”
秋意叹气,“夫人这一次恐怕是动了根本了,大夫说不养个十天半个月的恐怕不能见好。”
闻言,秦惜眸子微微泛凉。
秋意瞧着秦惜的模样,轻轻叹口气,正准备劝秦惜躺在床上别再让风寒加剧,内室的帘子却被人掀开。
秦惜的屋里能进来不用通传的也就秋意,含雾和梅蕊了。
两人抬头一看,果然是含雾。
含雾一进屋,身上还带着水汽。
秦惜瞧见她,眸子微微一凝。
这段时间她没有让含雾在跟前伺候,特意给她安排了监视云氏的差事,这会儿她来,难不成是发现了什么事情?
含雾进了屋没敢靠近秦惜,生怕把身上的凉气传给秦惜。
远远的站在一边,含雾憨厚的对秋意笑笑,秋意瞧她冻的脸色有些发白,忙倒了一杯热茶放到她手中。
含雾捧着茶杯,对秋意含笑点点头,随后才和秦惜道,“小姐,奴婢好像发现了一点问题,但是奴婢脑子愚钝,有些想不透,就来禀报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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