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像巫鸦老师,我会怀疑他给我的花盆是不是有问题,怀疑他教的魔咒不靠谱,但从没设想过他给我的临时准入证有问题。”
虽然最后因为种种原因没能用上,但黎问音还是打心底里认为那就是一种保命符一样的存在。
木又:“那会不会是它真的有问题,你没发现而已?”
“你说话有点刻薄了,又又,”
黎问音瘪嘴,瞅了他一眼,“我对你的感觉也是这样,你可能有自己的隐情和什么目的,平时奇奇怪怪的,但是关键时刻我就是认为你不会背刺我们,值得信赖。”
“唔”
木又大概理解了黎问音的意思,安静地歪着脑袋思考着,像是觉得黎问音的观念是一种很是新鲜的课题。
他没说什么了,好像默认了黎问音的猜测。
——
尉迟权的理念似乎是黎问音的正相反。
他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所有人,哪怕是多年的家人长辈,他也平静地随时接受对方可能捅过来的的一刀。
在尉迟权的视角下。
黎问音是一个奇怪的人。
乍看,挺神经的。
没有形容词可以精准的描绘她。
她是那种会在路边踩水坑的人,是那种会因为一时的异想天开,就兴致勃勃地要把路边的石头变成钻石的人。
离谱,奇怪,好似没心没肺的乐天派,也好像通透明澈到人看不透的境界。
可是就是这样的黎问音,拥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传染力,能把周围人都带的很傻又很放松,轻松惬意地享受世界。
享受世界黎问音应该就是挺会享受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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