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龙瞧着店家欲言又止的脸色,福至心灵地猜到了“鸳鸯楼”
的来历。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这是城中青楼的名字么?”
老太挑了挑眉,有些惊讶于她的直白:“你倒是不害羞。”
“而且,鸳鸯楼里的寻常姑娘,哪里用得起这么名贵的簪,”
店家道,“若是老身没记错,这根簪子曾经在青河城里随着一个人出现过一次。”
雪龙不由得直起腰背,问:“什么人?”
“不久之前,鸳鸯楼来了个绝色舞姬,去年一举成了鸳鸯楼的花魁。”
店家想了想,“去年鸳鸯楼在城中搭建高台,那花魁小娘子一支绿腰舞名动全城。
那日老身也去凑了个热闹,依稀记得,那位小娘子髻上挽的似乎就是这支汀花浮玉簪。”
“只是花魁不常露面,女郎若是想要寻她,大抵要等上半个月,那位小娘子再次公开献舞的时候。”
走出春风落,雪龙低头看着手中的簪子,若有所思。
那日的袭截她和阿姐的“水寇”
,为什么会将青河城花魁的簪随身带在身边?
这根汀花浮玉簪,对那人而言,一定是万分珍视的东西。
看来她必须亲自去一趟鸳鸯楼,见见这位花魁小娘子了。
晚风吹起步道两旁青青柳枝,带起簌簌沙沙呓语般的声响。
柳色间一弯明月洒下清辉,在地上投下婆娑破碎的影子。
雪龙回过神来,这才现街上安静一片,连个行人都瞧不见了。
只有街对面的酒家还灯火通明。
在店里耽搁了些时候,现在时候已晚,连辆马车都叫不到了。
她认命地叹了口气,迈开步子,准备步行回驿馆去。
然而,就在她穿过街道,经过窥山水小楼时,二楼的窗户忽然被推开了。
有温婉缠绵的歌声从窗里飘出来,雪龙不由得抬起头来。
幂笠的白纱被晚风吹起,她与一个陌生的年轻郎君对上了目光。
那郎君生得年轻俊美,只是相对于二郎的矜贵,这人更像个十足的阔少公子爷。
公子爷脸上氲着薄薄的醉意,目光扫到她脸上,目光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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