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迟早是要知道的……”
越奕祺说着,瞧着穆元华,突然意味深长地笑了,“不过现在她大可放心了。”
穆元华懒得和他扯东扯西的,只关心结果:“然后呢?”
?
“然后?然后她的信就跟笔墨不要钱似地,狂给我写。”
越奕祺嘿嘿一笑,“但是我都没有看。
我气死她。”
听到这话,穆元华慢慢地收了笑。
越奕祺见她不高兴,赶紧过来解释:“没没没,你别误会。
我就在信里告诉我母亲说我现在对女的没那方面的想法,让她别替我瞎操心。
我没忤逆她呢,你可别生气。”
知道事情并没有被他搞得很糟糕,穆元华松了口气,然后意识到他话里头的一个漏洞:“你对女的没那方面的想法?那方面是哪方面?”
越奕祺被穆元华问住,尴尬地摸摸自己后脑勺:“那方面,就是那方面嘛!”
说完,像是怕穆元华不明白似的,越奕祺又弱弱地补充了一句:“就是你说的……走肾。”
穆元华白他一眼,义正辞严地吐出三个字——
“臭流氓!”
越奕祺立马进入委屈模式:“明明是你自己问的,我答了你又说我臭流氓,我不答你又要生气……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被越奕祺无情控诉了一番,穆元华也觉得自己刚刚好像……有点过分?
“呃……”
穆元华卡壳三秒,生硬地转移话题,“我听安若说,你应该是后天才抵京,怎么昨天晚上就到了?”
“我想着早点回来,先给你上一炷香……”
“嗯?”
“唔不……先给那个倒霉的贾世子上一炷香。
见着皇上述职完毕,我就回漠北去……留在家里头,得被我母亲念叨死。”
穆元华心里软甜,又问:“那你没回家?住哪儿呢?”
“就你家门口这条街尽头的客栈。
离你近。”
穆元华不止说什么才好,伸过手去,握住越奕祺的大拇指。
越奕祺打蛇随棍上,手掌一翻,和她十指相扣,紧紧抓握。
穆元华歪了脑袋,靠在他肩头,开口道:“我这事,说起来话长。”
接着,穆元华从出生开始,一五一十将这些年她的身世,给越奕祺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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