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慈爱地说了声,摸摸穆锦程的小脑袋,“待会子你父亲归家,少不了要拿你去教训一顿。
今晚上就在我这儿用膳,宿在我这儿罢。”
知道太夫人这是在维护自己,穆锦程搂着太夫人的脖子,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记:“老祖宗,您真好!”
————
与此同时,威武将军府。
越将军手中持着一把戒尺,冷冷地看着跪在中堂的小儿子越奕祺,质问:“你这一身的伤,何处来?”
越奕祺只咬紧牙关,坚持原来的那个回答:“儿子今日从学堂的书房楼梯上滚了下来,摔的!”
越将军冷笑:“好你个越奕祺,连为父也敢诓?!”
越奕祺强着脸,答:“就是滚楼梯摔的!”
“啪——”
越将军手中的戒尺又狠又准地打在越奕祺伸出的手上。
“再说一遍。”
“滚楼梯!”
越奕祺话音方落,又是一戒尺落下。
被关在门外的将军夫人急得直敲门:“致远!
奕祺伤着还没上药,你下手也轻点!”
对于将军夫人的哀求,越将军恍如未闻,又重复了一遍:“到底是怎么伤的?!”
“滚、楼、梯!”
越奕祺坚决不改供词。
越将军正觉棘手之时,家中管事来报:“将军,毅勇侯府那边送来了玉如意一对,长白山老参一支,青玉芙蓉膏一盒并其他伤药若干……”
“毅勇侯府?”
越将军愣住。
越奕祺一听这名字,心中暗道不好,使劲儿冲那管事使小眼神。
无奈管事与越小少爷没法心灵相通,愣是看不懂小少爷眼中的千言万语。
看自家小儿子这般,越将军心中已有成算,却仍不动声色地问:“送礼的名头是什么?”
管事恭恭敬敬地回答:“说是毅勇侯府的小世子将小少爷给误伤了,很是抱歉,故而着人赔礼道歉。”
越奕祺只觉头顶一声闷响,一个念头轰隆隆滚过心头——
完了。
☆、第2章
听到管事如是回报,越将军笑得越发冷峻:“知道了,你下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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