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肉不好吃啊!
尤其还是越奕祺这样肌肉硬邦邦的,跟啃个十八成熟的牛排似的,根本就嚼不动!
他两个一人找到了鞋,一人找到了水,任务完成,而后才能正常交流。
穆锦程咕噜噜灌了一大缸水,漱了口,马上兴师问罪:“你干嘛要掐我!”
??越奕祺套上了鞋,开始翻柜子找衣服穿:“我这不是习惯了嘛……这根本就没过脑,身子自己就动了。”
“习惯了?”
穆锦程真想呵呵他一脸。
“可不是。
我刚刚到贵州的时候,我三叔为了训练我,每天晚上在我睡着之后都会叫人来偷袭我。
好几次差点儿没被他手下掐死。”
听到越奕祺如此解释,穆锦程愣了愣,质疑道:“这是亲生的叔叔?”
越奕祺笑了一下:“一开始是掐我,等后来我反应快了,就上刀了。”
“上刀?”
穆锦程这回吓了一大跳,“用刀架你脖子?”
越奕祺点点头,指指自己的肩胛骨:“好几次没小心,被划伤了……这儿还留着疤呢。”
穆锦程又是心疼又是心酸地过去扒开越奕祺的衣领看了一眼,果然好几道斑驳交错的刀疤横在他脖子下面。
穆锦程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轻声问:“疼吗?”
越奕祺微微一笑:“还好,没你咬我疼。”
穆锦程嘴角抽了抽:“越奕祺你五行欠虐是吧?”
越奕祺找出了一件绿云纹箭袖,往身上套:“寻常人可虐不到我。”
看到越奕祺直接这样穿衣服,穆锦程急了:“你伤口还没处理呢,这衣服袖子又窄,感染了怎么办?”
“刚刚咬得爽,现在干着急了吧?”
越奕祺笑吟吟地将衣带抓起来,看着穆锦程脸色又要变,才安慰她道,“无妨,平时我遇到的比这凶险多了,你这点儿,小意思。”
说着,越奕祺来了兴致,撩起衣服给穆锦程看他腰上的伤:“喏,这是上次我随三叔去剿匪,被匪徒暗器伤到的地方。
暗器上淬了毒,是王俊义当场替我用刀将暗器剜了去,我这条命才保住。”
穆锦程低头一看,果然酱碟大小个凹进去的刀疤,心上狠狠刺痛了一下:“信里头……怎么都没和我说。”
?“和你说,不过平白让你担心罢了。
再说,我现在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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