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检容不做正面回答,反说:“正好,今天我也想给娘娘说说这药丸的事情。
娘娘有没有兴趣?”
简宁赶紧把头点得像打字机一样啄啄啄:“想!”
“真的?”
顾检容反问一句,得到简宁再次的肯定后,才站起来,慢悠悠地逛到简宁跟前,说,“不过,这事,我只想说给娘娘一人听。”
顾检容话音方落,“啪啪啪”
的死猪滚下山的巨响不绝于耳。
简宁目瞪口呆地看着天花板上砸下来好几个人,一个两个摔在地上,或趴或仰,均不省人事。
首当其冲的,离简宁最近的,是李菊福。
简宁=口=——
李公公原来你真的有喜欢趴在梁上偷听我们说话的癖好啊!
这是病,得治。
简宁=口=完毕,才想起来问:“阿容你干了什么?”
顾检容风轻云淡地拍拍自己衣服上的灰,说:“我不高兴让他们听。
所以让他们睡一睡。”
简宁囧goon:“你什么时候放的药?!
我怎么都不知道?!”
魂淡!
电视里面高手使毒的时候都要大吼一声然后潇洒挥手什么的,莫非也是逗我玩的?!
顾检容白她一眼:“动作太大,李菊福这样的高手就会有防备屏息,我这毒就没效用了。”
简宁悟了,然后继续勤学好问:“那为什么我没晕?”
顾检容冷冷一笑:“你以为我没事干嘛靠你那么近啊?!”
简宁:“…………”
阿容对不起!
智商这么低是我的错!
请收下我的膝盖!
————
清完场,顾检容这才坐回椅子上,顺手拿了茶杯喝了一口,皱了皱眉,还是将那一口茶咽了下去:“不过,在说这个药丸之前,我,想先给娘娘说个故事。”
说完,顾检宁也不等简宁回她话,径自往下说去——
“京城定远侯顾家,世代簪缨,自先祖随武功帝开国封侯以来,已经绵延数代。
家兄顾检安,家姐顾检宁,及我,是顾家第十代嫡系子孙。”
“我四岁那年,家母染上重疾,京中太医均束手无策。
彼时,一名游方郎中路过我顾家歇脚,听闻家母病痛难愈,毛遂自荐,查诊之后,说家母脑中有淤血,需切开头颅,将淤血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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