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那之前,我十八岁的时候,父皇驾崩,我登基。
在我还是太子时伺候过我的那几个婢女,让母后给晋了才人。
……但是母后,我都没有睡过她们啊,这样子随随便便封妃封嫔真的好吗?
对于我这个问题,母后是这样回答的——
“哀家就是为了让皇帝睡她们,才给她们封的才人。
名正言顺的,才好临幸。”
我……无言以对。
干脆就收了罢。
反正皇宫这么大,养她们几个,不算多。
————
关于男女之事,我一直是兴趣缺缺的。
自然,换成别人,怕也是没有兴趣去与一个头顶上顶着绿光的女人做那些苟且事情的。
——是的,打我十四岁开始,身边那一大片的蓝色,开始变成了一大片的绿色。
绿色,代表的是,欲|念。
想都不用想,我就知道那些女人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真是让人倒胃口。
————
遇到昭妃的时候,我几岁来着?
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我只记得,那天,下着大雪,灰扑扑的宫墙角落里,有个小宫女在哭。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头顶上绿油油的小宫女半路拦截的我,觉得心情很烦躁。
于是叫李菊福过去把她撵开。
可是,那小宫女一转身看到我,认出我,头顶上却没有聚集绿光。
只一片柔和的白光,隐隐约约,与雪地融成一片。
临走时,我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
回去后,深知我心的李菊福,送来了那个小宫女的资料。
姓盛,名嫣然。
盛嫣然,盛嫣然。
我把这个名字念了两遍,脑海中又浮起那个站在雪天之中,冻得脸儿通红的少女。
明眸樱唇,冰肌玉骨,当真如雪地里盛开的一朵红梅,暗香流动,风致嫣然。
————
后来,我特意又去看了盛嫣然几次。
她对我一直是恭谨有礼,而那一片白光,也从未消散变色。
不记得是第几次了,我阴差阳错地抓住了她的手,问她,要不要做我的妃子。
她面色苍白,沉吟良久,才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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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阿宁没有出现,也许,我的人生会是另外一个模样。
但是人生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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