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过是跟老三说了句,下午想出去逛逛,怎么他的反应就这么大?还有,谁让他进来的!
作为牧祎的保镖,他不能离开太久,再加上比顿的限制,这里是志愿者临床试验的地方,属于医疗公司的机密了,就连有杜堂堂暂时养伤的理由,也不能轻易离开房间,出入都要工作人员陪着。
“牧博士帮我申请了的一下,有人带我来的。”
三师弟解释了一句,然后继续哭,“你赶紧回去陪她吧,我这人胆子小,实在不能胜任这份工作啊!”
“怎么了?”
杜堂堂还是不敢相信,“牧祎只是难相处了些,人还是不坏的。”
三师弟很诧异:“师姐,你前些日子还在背地里一天骂她八百回呢。”
为什么态度变得这么快?
“咳,你不要乱说。”
杜堂堂咳嗽一声,扭过脸去。
“你是不知道,她每天晚上都鼓捣一堆咸鱼味儿的药水,昨天还让我去帮她找个没人的地方把垃圾烧了,我拿到回收站刚泼上酒精,你猜怎么着?”
三师弟喉头滚动一下,苦着脸把话说完,“活的!
那东西还会叫啊!
吱吱的特别惨!
我瞄了一眼,就看见一团一团的粉红色肉了。”
杜堂堂感觉那口蜂王浆黏在舌头上,被他描述的话刺激的一阵恶心,赶紧做了个打住的手势,“你再忍半天,我明天就替你的班。”
“那你越快越好。”
三师弟从床边站起来,拍平裤子上的褶皱,“今天她问了不下十回你什么时候回来,还嫌我脑子不好使,连物质的第四形态都不知道。”
杜堂堂一笑,翻身跳下床,按下呼叫铃,找护士进来送她出门。
她换了身新的黑色运动服,头发最近长了一些,刘海能稍微遮住点眼睛,添了几分颓废的美感,配上挺拔的身姿,又让人觉得难以捉摸。
杜堂堂拨弄了一下头发,拿着刚取回来的手机,拨通一个熟悉的号码。
有些话,当着比顿的摄像头和家里的师弟们,都不好说。
“杜飒,是不是你个王八犊子撺掇我爸来的?”
——比如用最不客气的语言招呼自己的堂哥。
那头杜飒笑嘻嘻的,背景音还挺乱,不知道在那个酒吧浪荡,过了一会儿,周围静下来,估计是去了洗手间接电话,“我这不是没拦住他么。”
“你怎么说的?”
“我就说你中了二百来枪,都快打的不成人样儿了,你爸一听就坐不住,非要过来看看,说你你死了也得把骨灰带回杜家安葬。”
“杜飒……”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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