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是一个相对平稳的年份,休养生息,一切都在这种状态之下,平稳推进,灾年的祸患,需要疗伤,许多事情不因人的急躁,而有所改变。
李春堂觉得这事要黄,就对媒人说,“那就依她,放一放,以半年为界,不行再说!”
相亲成了闹乌龙,李春堂一家觉得面子已经象一只碗掉地上,跌得粉碎,李建洲大骂李子国是废物!
这话伤心,李子国落泪了,唏嘘了,李子飞替他抹泪,“好了,咋还象个娘们?你知道大不是那个意思,口误,我看那程莲也就一般般,她没相中你,是她没福气,你差哪儿了?如果不是这点小问题,你早有几个儿子了,轮得到她?就她那样:送我都不要!”
“噗嗤”
一声,笑喷了,这口气舒出来,好多了,这是本“三国”
抑曹捧刘,程莲并没有他们说的那么不堪,李幽香进来时,哥是又哭又笑,“哥,你这是啥意思?你是骑马还是要坐轿?”
这句是从童谣里衍生而来:又哭又笑,骑马坐轿!
“又拿你哥开涮!
你的刘叮咚怎么样了?”
“还能怎样?做梦娶媳妇,等着我下嫁呗!
黄花菜不凉是他福气,凉了是他造化!”
“妹妹这张厉嘴,象刀子,刀尖挑人!”
李子飞笑了。
“你还有脸笑,哥正一地鸡毛,你的那个她怎样?”
“笼中鸟,手中物!”
李子飞信心满满,“哥,程莲眼瞎,算了,你的那个她,正在灯火阑珊处,我看见她向你走来!
勿急,脚点如麻,正在赶来!”
“二哥!
你能当诗人了!”
“掉水里了?”
他拍拍李子国,“哥,没事!
相信我的知觉!”
李子飞出屋,李建洲就在屋外,长吁知叹,“怎地?担心我哥?无须,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
摇头而去,居然有黄叶落在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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