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云龙蹙着眉。
“你看这样行不行?先不要声张,先给你们生产队,其他的再说!”
“行是行,就怕纸里包不住火,人多嘴杂,万一……”
“就说你们贾家沟扫盐碱有功,上头奖励的,这样一来,谁也不好说什么!”
“可那是几年前的事!”
贾云龙提醒道。
“这么说牵强些,但不至于说破!
要不把金亮、李会找来,一起研究一下,你们也都是贾家沟人!”
“可行!”
“说你的事!”
老梁挪挪身子。
“田家兴的事,这公社不知怎么想的,头回多了个贫协主任,闹得沸沸扬扬,这回又要增加一个,本来就屁大点儿地方,一个萝卜一个坑,却又要安排这个田家兴,十之八九是钱的意思,但说这事是乔泊年的意思,真不知道他们是怎样想的?”
“这个好办,先从铺助会计开始!”
“那金亮不兼着吗?”
“李会为一,金亮为二,田家兴就三嘛,一个总帐,一个管钱,另一个管上面下派东西,但同时宣布,田兼职着贾家沟记工员,主要还在贾家沟嘛!
人情债不能欠!
你知道砖头得际(实惠)还是瓦碴得际?”
两个就这两个问题,谈到日落西山。
老梁的假公济私,还让人说不出来,如果不是他的二儿子的事尘埃落定,这五千斤棉籽饼花落谁家,还真不一定!
人情是债,是债要还,方式可就不一样了!
李宜忠是第二天早上,接受梁的召见,单独说了这事,李宜忠当时就心花怒放了,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留的,这是一个赌徒的投机心理,他从这五千斤棉籽饼中,看到了机遇,千载难逢,双眼冒着绿光,天上掉馅饼,偏就砸他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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