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圆一下子被他弄懵了,她不就是摸了个鱼吗?又跟他管不管饱饭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她淋雨还不是为了他?
好啊……恩将仇报的岳少秋!
得出了此人不可交的结论后,她蹙着眉头打开了车门,对着已经进了大厅了的男人低吼了一句:“你说我可以,别带上我爹!”
汤圆狠狠的将车门关上,嘭的一声,车都跟着颤了颤。
打开后备箱提出了那红色的塑料桶,里面的鱼儿正在不深不浅的水里争先恐后的游。
还没死,可以吃上鲜的了。
她的心情这才好点,长吸了一口气走进了大厅。
此时电梯正从17楼往下来,汤圆提着桶站到了岳少秋的身边提醒了句:“锁车。”
岳少秋双手抱胸的站着,只是手指动了动按了一下钥匙。
电梯门被擦得锃光发亮,汤圆很明显就看到了他那横眉怒眼的模样,跟别人欠了他几个亿似得。
大厅有四台电梯,两台正在例行维修,剩下的两台一个停在了20楼不动,一个则龟速下移。
跟这样火气十足的男人站在一起,她是从未有过的尴尬。
他不言,她亦不语,空气冷得可以凝成冰。
最终她向右边移动了一步,意图离这个炸药桶远一点。
正当这时,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慢条斯理的走进了大厅。
汤圆回头一看,嘴唇翕动了一下刚想打个招呼。
可一旁的岳少秋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轻咳了一声。
她也只得闭上了嘴,朝那个戴着金丝眼睛的男人微笑着点了点头。
这个男人叫刘波,住在他们楼下,是一所大学的年轻讲师。
几个月前她忘记了关大阳台的水龙头,水漫金山的时候她还在睡午觉,直到这个男人火急火燎的找上了门她才知道自己犯了大错。
事后岳少秋派人将刘波家被水泡了的阳台顶棚翻修了一遍,因为这事儿她还被岳少秋怒斥了一顿。
并不是因为她忘记关水龙头的粗心,而是为了她随意给陌生男人开门,而且还让这个陌生男人进自己家坐着。
这栋楼上住的非富即贵,这刘波的老爷子也是在本市做生意的。
自那之后她倒偶尔在电梯上见到刘波,两个人你来我往的也算面熟。
可岳少秋却和刘波不对眼,每次见到刘波总是爱答不理的,这倒让汤圆很是不解。
这不,刘波走到两人身前试图跟岳少秋打个招呼,可岳少秋却像没看见似得,头都没转一下。
尴尬的刘波也只能讪讪一笑,退到了另一部电梯旁。
汤圆略带歉意的朝他笑了笑,随后不满的剜了岳少秋一眼。
别说刘波了,连她都感觉下不了台。
正当她出神的时候,电梯终于下到了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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