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过神来,大片的紫袍前襟已开。
厚重的官衣之下,困着松松垮垮的雪色中衣与挂带儿的豌豆红抱腹兜衣。
鸳鸯戏莲的位置恰到好处,能容谢青也稍稍流连追逐,融入其中。
即便是以唇舌。
她被他闹了一场,含羞带臊地扯好公服。
车夫还在赶马儿,沈香连哼都不敢哼,憋闷的骚动,更是大大警醒她,不要太荒唐了。
沈香叹了一口气,知道厚颜无耻的郎君该如何治了。
她紧紧攥住谢青的衣襟,小声说:“您要是老实告诉我,咱们马车的目的地,那我就主动亲您一下,如何?”
沈香在风月上,是个自矜持重的小姑娘,鲜少有主动的时刻。
她提的条件,有些诱人,谢青不免犯起难来。
郎君单手撑头,恹恹地想了一瞬,开口:“一下不够。”
“……”
沈香无语。
她还以为他在想什么恶计呢,原来只是计较小妻子给的赏赐太少了。
“那、那……两下?”
沈香讨价还价来回商量,逗得谢青闷声一笑。
“夜里也要一点小香的偏疼。”
“啊?”
“不愿吗?既如此……”
沈香头皮发麻:“没、没有不愿意!”
“好。”
谢青屈指抵在薄唇,稍加遮掩,脸上戏谑的笑意,免得惊扰到沈香,到手的鸭子飞了。
若是让沈香知道,夫君百般心计专用于夫妻生活上,她定会气得昏过去——请您清醒一点,把无数算计用在公差上可以吗?!
不要再调戏自家人了啊!
但眼下,沈香唯唯诺诺,期期艾艾。
她靠近了谢青,小心吻了一下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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