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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他,无言以对。
“何况是你,便是我自己也不能知晓了。”
他垂下脸,目光扫过坟头的墓碑,似呓语般缓缓道,“母亲病故,舍妹辞别。
如今我纵有上等官爵,千金俸禄,又有何意?枉我当初为了这一身官服弃了所有,包括……包括……如今看来岂非是个笑话……我做的这一切,又到底是为什么……”
他忽然轻声笑了起来,但随着面颊滑落的泪水却终是将笑声淹没成了浅浅的抽泣。
他沉默了许久,终于不再压抑自己,任低哑的呜咽声静静回荡在格外空阔的崖边。
我从后面环住他,他肩头阵阵耸动,连同心也拉扯得疼痛不已。
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纯粹而彻底的表露出自己的情感,只是我从未料到竟是如此沉重如此残酷。
月淡星稀,晚风习习。
我提着酒回到樊离照身边的时候,他抱腿蜷坐在山崖边,已然恢复平静。
于是我便也装作无事的样子,把酒坛子递到他面前,笑道:“你若不提,我倒快忘了世上还有这等好东西。”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他接过酒坛子,瞥了瞥我,轻笑道,“今日我便看看可是如此。”
说罢仰起脸胡乱地往口中灌酒,玉液从口中溢出,顺着他的脖颈缓缓下流,很快沾湿了一片领口。
我没有阻止他,只是学做他的样子灌了一口酒。
此地农家酿的浊酒自是不算上乘,入口有几分呛人,伴着淡淡的苦涩味道。
但却猛然唤起我对旧日生活的记忆。
倚坐在山崖边,放眼远观天幕辽远,星光数点,心境忽地为之一阔。
回想起过去的纵酒放歌,相与枕藉的日子,才发现,那些原本以为渺远的却忽然间近在咫尺,几近触手可及。
原来,它们一直扎根于我的记忆中,一直是心中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不觉间酒已饮去大半,自觉在酒力下,交织起的过去与现在让我的意识禁不住模糊起来,于是干脆什么都不去想,只是大口吞咽着喉间如烈火般滚烫的液体,感到胸中已有几分酣畅。
樊离照一直在我旁边狠狠地灌酒,一言不发。
我心知此刻酒精的麻痹或许对他有几分益处,便也听之任之。
只是他酒量实在不行,又如此不加节制地猛灌,开口时已然带了明显的醉意。
“孙酲……你说……我为了做官,连身都卖了。
你……可是从心里……便看不起我……?”
他有几分呆滞地笑着,一双醉眼半睁半闭地望向我。
我猛地清醒过来,轻轻抓住他的手,认真道:“你的苦衷我自然明白,又怎会如此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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