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一闻便知,我已将矛头直指已故的周成帝萧冲。
他在位期间,殷周之战多半由他挑起。
他平生好大喜功,极尽人力财力修建寺庙佛堂无数,以及并无实用的水利工程更是不占少数,一时民怨载道,敢怒却不敢言。
那老臣闻言已然呆在原地,面上哪还有什么轻慢之色。
敢在朝堂之上公然影射先祖的,我恐怕还是第一人。
但这却亦是他们这些为臣之人所不能议及的,便只能生生地望着我,纵有反驳之辞,却是无从开口。
我再度望了望萧溱,瞥见他握着扶手的五指之间隐隐多了些力道,不由得得意一笑,转过头继续对那老臣道:“大人何故语塞,莫不是想到何人刚好有此‘丰功伟绩’?”
那老臣窘迫不已,却不知如何开口。
我眼看萧溱握住扶手的五指忽然一松,知他隐忍已到极限,反倒饶有兴致地等他发作。
大殿内此刻落针可闻,我负手而立,准备看萧溱如何应对。
谁知他正犹豫开口间,人后却径自响起一个年轻的声音:“在下不才,亦有一事求教于秦先生。”
第八回针锋相对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
我循声回头,只见一人缓缓走上前对我一拱手,却是一个面容清瘦斯文的书生。
“请讲。”
我亦是客气回礼道。
“在下以为,方才先生与郝大人所论实是有些偏题。
帝王功过,自当留于后人评说,又岂是我们这等臣子所能妄论的?先生以为,可是如此?”
他谈吐从容温文,态度极是谦和。
我略一点头,许道:“即便如此,却不知大人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天下之势亦是无从妄论,唯就事论事而已。”
他清和一笑,从容道,“诚如先生所言,名节故然重要,而若是魂归身殁,纵赢得身前生后名,于自身,却果真有益?况归降他国,又真便会污损名节?试问当年,商鞅事秦,范蠡投越,居功至伟,后人又何曾责其未从一而终?相较之下,西楚霸王自刎乌江,只因无颜见江东父老,然倘若能如淮阴侯那般,忍一时之辱,卷土重来,亦未可知矣。
男儿立世,其志万千,归结起来,又岂不外乎得一知己之人,识己之人,赏己之人而已?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便是此意。
先生乃当世俊杰,又蒙我皇圣恩,徒为这声名而失了一展才华之机,岂不可惜?”
他这一席话说下来,理据之间,却是句句说中我心。
徒居于南周求死不能的折磨,不在于回不去后殷,而在于无处立足,碌碌无为。
忆我十载戎马生涯,壮志未酬,余生却竟要如此荒废,想来不由屡次痛心慨叹。
然此种被我藏得极深的心思,竟被这初次见面的书生道中,心中对他的惊叹已然不觉变为赞服。
若非各事一主,我几要以知己相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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