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自后-身的每一下冲击都是折磨,都是刻骨铭心的折磨。
他不动声色地隐忍着,只觉得一滴水从面上悄然滑落,却究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紧紧地咬着牙,末了,却是不着痕迹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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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之后,苻坚站在床头,以同样缓慢地姿态,徐徐穿上自己的袍服。
慕容冲今日虽不迎合却也不再反抗的反应,让他意外之余,也十分满意。
毕竟之前的欢爱虽然刺激,但若此次如此,都弄得有如大战一般,对他而言也着实太费心力。
与此同时,苻坚也不得不承认,自己面对着慕容冲时,心内的欲望似是要比平日强烈几分。
便只是站在他面前,胸中便会涌起一股热流,恨不能立刻冲上去将他好好蹂-躏一番。
用尽全力将他撕碎揉烂,然后深深地嵌进自己的身体。
这种冲动奇妙,却也前所未有。
又或许这本就是天性使然。
人这种动物,见了这天生的尤物,便要狠心破坏,便要据为己有,也是常理。
想到此处,苻坚不由得笑了笑,心道既是如此,慕容冲此刻学会了顺从,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对自己,屈服是唯一的选择,这个道理,他早该明白。
念及此,苻坚不由得又笑了笑。
然后他伸出手,最后理了理衣襟,对床上的人简短地道了句“孤改日再来”
,便转身离去。
门“吱呀”
一声被随意地掩上。
慕容冲浑身赤-裸地俯卧着,未动分毫。
一条手臂从床沿长长地垂下,肤色雪白却遍布凌乱的痕迹。
许久之后,他忽然轻笑一声。
收回手臂,慢慢地支起身子,忍着后身撕裂的疼痛,艰难地坐了起来。
苻坚的欲望对他而言是一种太过强烈的逼迫和需索,已然超过他所能承受的极限。
即便此刻他在心中对此已经极力地淡然处之,然而这留在身体上的伤痛,却是不能消减分毫的。
也不顾被衾上的污浊,便随手扯过,草草裹在身上。
慢慢仰面靠在床头,身心之上的双重疲惫忽然齐齐袭来,沉重得让他几乎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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