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也不知道结论是什么,只知道大师兄就是大师兄,我喜欢他罢了。
我怒着伸手捏了捏他的脸皮对他横眉冷眼道:“你难道不觉得你现在这副模样没资格说我大师兄吗?”
他没挥开我的手,只是淡淡道:“我知道了。”
他知道了?他知道什么了?我讶然,但却不想去问他,应该不会是什么我想知道的答案。
也不想去吃饭了,被子一卷,背对着他躺着。
我穿越前觉得水心挺傻的,一个好好的女孩子总围着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转,有什么意思?
可穿越后,偶尔半夜梦醒,想着那个人的模样,我突然觉得我活的远远没有水心,远远没有师兄潇洒。
喜欢就是喜欢,说了就是了。
被拒绝了就死心了,也不用这样想着念着,却再也没机会说出口。
身后的男人靠过来,轻轻拍拍我的肩,将我抱严实了,又腾出手捏捏我的脸。
我听他轻轻道:“我只是想问问是我对你好,还是他对你好。”
(那谁,俺承认鸟,我确实写的是一对纠结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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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君来报道。
25.求婚什么的
幕二五·
不求朝朝暮暮,只求片刻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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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个女人,我不得不承认我或多或少的对云惊蛰的话产生了一点那什么……
不过一想我不过八岁,他老人家都二十多的高龄了,对别人来说这种遗憾或许叫做君生我未生,可对我来说却叫穿越没穿对。
穿也就穿了,结果穿成我们这么悲剧的,想来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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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之后我从被我里伸出一颗脑袋,身边的男人似乎还睡得正熟,我犹豫了下决定放弃将他戳醒的念头,毕竟我们两个都深知对方自从穿越后都从一夜无梦变成了一夜会从梦中惊醒几次。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说明我们两个潜意识里里都没安全感,不过想想觉得我们没安全感也是一件分很有道理的,毕竟是做贼心虚嘛,壳子都不是自己的,自然会担心随时被赶出去。
我真担心冥冥中会有什么东西取代我,继续这么没心没肺的过下去,而我自然的就消失在这天地之间了了。
也有时候我会忍不住想,或许我在做一个梦,很长很长的梦,我其实只是被雷劈昏了,只是在昏睡中做了一个梦。
我又看了眼身旁的云惊蛰,他也在睡梦中,又不知道他会梦到什么?
这样一想,就更加懒得起身了,就这么静静的呆在他怀里,和他依偎着。
除了彼此,我们一无所有,因为所有的一切都不属于我们。
春去秋来时光荏苒这种词我并不喜欢,因为要用到这种词的时候,时间又过去了几个月,几年,甚至半生。
我给云惊蛰喂着药,看着他苍白依旧的脸色,和俊美的面容,真不知道要发出些什么样的感慨。
从穿越到现在,已经不声不响的从六个月变成了六年,不喜十四岁了,身旁的男人快三十了。
但他又哪里像是一个奔三的人?若非他的身体病弱依旧,真会让人以为他还是一个刚刚及冠的青年,俊美依旧,喝药依旧。
因为今天是穿越满六年的日子——这样无聊的日子我断然是记不住的,可谁知道这男人却记得死死的,每年都要庆祝一次,每年都要给自己找理由多放一天假。
想到这儿我心里就更烦了。
坦白说,我虽然不懂国事,但这些年也渐渐看出了点云惊蛰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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