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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栖真怔怔地看着我,语塞。
糟糕,瞧他无言以对的呆滞表情,该不会和老妖妇暗渡陈仓之前,与容成惠玥试过鱼|水之欢?
女人的联想能力,果真天马行空且变幻无穷。
此时此刻,我羞恼得牙痒痒,“你答话啊,疼与不疼?或者说,你早就与容成惠玥……”
彷佛洞悉我心中猜想,一只温暖的大手伸来,轻轻捂住我的唇,“傻丫头,别为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庸人自扰。”
瞥见贺兰栖真眸子里一闪而过的认真,我顺从地住了嘴。
“容成惠玥虽是我的未婚妻,但我待她,丝毫不敢逾礼……相信我。”
下颌被托起,贺兰栖真温温热热的呼吸洒落在我的脸颊,令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加快了许多。
他低笑着,口吻亦变得诚恳,“你说得对,我确实没联想到这一点……那天在暖香阁醒来,除去头晕目眩四肢酸软,真正值得重视的隐蔽之所,无任何疼痛感,直至后来……”
后来?难不成又冒出个怡宝妹妹?!
急于问出些什么,奈何贺兰栖真执意捂住我的嘴。
全部的质疑溜至唇边,皆变成了‘呜呜’不甘不愿的抗议嘤|咛。
发现了我的困惑,他笑了,俊美无双的面容难掩好心情,“是谁趁为师体内阴阳脉气逆行而剥|光自己、偷偷爬上床榻?是谁一宿不眠、天未亮便火急火燎洗衣煮粥唱山歌?又是谁一整天腿脚不便,步姿怪异?”
心脏,因为贺兰栖真的一番言论,而躁动得即将蹦出嗓子眼。
终于,他极其稀罕的脸红了,漂亮美眸里亦蓦然闪过一抹惭愧,“良心被狗吃的泼徒,不仅仅你在强忍疼痛……刻意忽略身体不适的为师,亦在伪装。”
话音未落,覆在唇间的长指悄然撤去。
此刻不必照铜镜,我也能知晓自己脸红脖子粗,宛若关公。
咽了咽干涩的喉,我怯生生掀开眼睑瞥视同样表情蹙窘的贺兰栖真,沙哑了嗓音结结巴巴问,“你、你又不曾真正……真正进入……怎会疼?”
“我也想……”
他极其罕见的语句破碎,“但你一直在发抖……我难免跟着紧张……怎会不疼?
“下|流。”
小声抗议一句,脸颊,却愈发火烧火燎热烫,我不得不把脸埋进他的胸怀,以掩饰内心深处萦绕不散的羞涩,“喝酒误事。
往后,你一滴酒都不准沾。”
他沉默半晌,幽幽问,“我们的喜酒?”
我瞻前顾后了好一会儿,才翕动了唇,“这个,可以喝。”
“若再度误事怎么办?”
搂在腰侧的大手,不知何时已摩挲游移至我的后背,而脖颈处的好玩吮咬,虽不甚温柔,却带来一丝别样体会,细细痒痒。
本能地眨了眨眼,我语调平静,“这个,可以误在我身上。”
身体,忽然被贺兰栖真小心翼翼放躺在宽大坐椅。
神色不动地扬了扬眉梢,他笑靥灿烂却语调隐约不悦,“月儿,你是如何得知初次行|房,童男亦会感觉不适?”
指尖在贺兰栖真光滑的脸蛋上溜达来溜达去,直至按住他软软的薄唇,用力戳了戳,我才笑嘻嘻故意气他,“从书上瞧来的。”
“哪本书?”
他嘴角抽动。
“大唐宫闱秘录之《风.月宝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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