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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苦笑道:“白姑娘,救你的是海小姐,区区在下哪里能够做主。”
我望了望沈浪,他眉头居然难得地有些微皱。
王怜花说的对,君子有成人之美,不可夺人所好。
于是我对白飞飞道:“姑娘别哭了,你跟着我们便是。”
白飞飞盈盈拜倒,复又站起,静立在我身边。
我忽然真正感觉到何谓芒刺在背了,当下僵直着脊背,注意着会场动静。
沈浪见我如此,低声问道:“怎么了?”
我并不回答,沈浪一脸疑惑,正欲再问,冷大已着苦儿将此次的货物一一报上,这时就该打起精神了,于是二人无话,只专心听报价。
前面的货物自有人买走。
待报到“碧梗香稻五百石”
的时候,贾剥皮忽然大声道:“这批货兄弟买了。
一万两,卖是不卖?”
以碧梗香稻的市价来说,这个出价的确不低,然而重头戏现在才开始。
我道:“一万零一两。”
会场内人一片寂静,贾剥皮有些沉不住气,道:“海小姐何必和贾某区区一介小老百姓争这几袋粮食…”
我用平板的声音道:“贾大相公自可任意加价,商场上向来无特权,价高者得,我绝不会事后与你为难。”
贾剥皮顿时眉开眼笑,道:“海小姐大人大量--一万一千两!”
“一万一千零一两。”
我又道。
贾剥皮张了张嘴,有些不知所措。
我虽然嘴上说着不与他为难,但这价叫得分明像是在掷气,因此他也不敢出价了。
这时欧阳喜出来打圆场,道:“海小姐,按商会规矩,每次叫价不得低于一百两。”
我点了点头,道:“既如此…三万两。”
这下会场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得见了。
贾剥皮一下子跳了起来,道:“三万两!
?你,你疯了么…”
话音未落,一旁王怜花忽然冷冷道:“你说话最好小心些。”
这时贾剥皮手上的鼻烟壶忽然炸裂开来,唬得贾剥皮把鼻烟壶直接往地上一扔,地面上一阵骨碌碌的声音,打破翡翠鼻烟壶的居然是是几颗小小的珠子。
这一手露得可真是大发了,出手人内力委实深不可测,竟能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将鼻烟壶打得碎成这样,若在江湖上,恐怕无人能够匹敌。
众人开始窃窃私语,只道王怜花这一出手,真是太过惊人。
我却看得清楚,王怜花其实并未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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