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朗秋身受重伤,灰扑扑地回到宫内,接受夏衍的怒火。
夏帝自然大怒,人都到皇城脚下了,居然还能被劫走!
夏明德和夏明礼被夏帝叫到宫中。
两人都声称自己毫不知情。
当日战场上的所有疑点,都被夏明樾转述给了夏衍。
“父皇,您是知道的,二哥惯会栽赃嫁祸,二十年前公孙将军一家的事情,就是二哥所为。”
夏明礼跪着跟夏衍解释。
“我外祖家那小子,说是敌袭来时,李大人找他喝酒,一时疏忽,才让灵均被敌军追杀。
这小子已经被我抓了,就等着父皇您审问呢。”
“呵,夏明礼,你莫要在这里含血喷人!
那杀手可自称是你的人!
证据确凿,你却还想赖在我身上。”
夏明德也跪在地上,指着夏明礼大骂。
“父皇,若是我的人,我又怎么会如此不谨慎,请父皇明鉴!”
夏明德伏在地面上,不再说话。
“父皇,夏明礼他向来心机深沉,他这是故意制造被我陷害的假象,妄图蒙蔽圣听。”
夏衍坐在桌后,看着面前这两个忤逆子,又看了一眼在一旁的夏明樾。
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派去搜查两位王爷府的人立马就回来了,他们竟然真的在夏明礼府中找到了与刺客往来的书信,可,这信就在书房的桌上放着,并没有藏起来。
信上确实有夏明礼的私印,但字迹却不是夏明礼的。
夏明德栽赃嫁祸的行为,很是明显,但,正因为明显,才真假难断。
夏衍加派人手,在叶城附近进行搜索,已经找了三天了。
“明樾,莫不是你嫁祸给我二人,还趁乱杀了灵均,你好坐收渔翁之利吧。”
夏明德抬头,突然将夏明樾扯进了这场混战。
他越说越激动,“父皇,一定是他,灵均死了,我二人被您降罪,他就是唯一获利的人!”
夏明樾面色没有转变,也没有跟夏衍解释。
“二哥,我突然间也很好奇,当年关于我太子哥哥的谣言,是谁传出来的?”
夏明樾轻描淡写,抛出了一个足以击溃夏衍的炸弹。
夏衍听了这话,果然震怒。
“把三位王爷都关押起来!”
“父皇,有我什么事儿啊,你要关我!
我要不回来给你报信,你还蒙在鼓里呢!”
夏明樾终于出现了情绪的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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