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漓是笑着问的。
夏灵均胆子大了起来“而且你熬的鸡汤都没去腥味,有时候白粥还糊掉了”
衬托得酒楼厨师手艺尤其出挑。
“好,还有别的吗?”
看上去还是没有在生气。
“我这寄人篱下的处境怎么好意思提要求给人添麻烦。”
见墨清漓还是一副笑语盈盈的样子,开始蹬鼻子上脸准备挑刺了。
“还有那床,也太硬了,床单和被子也不够软和。”
夏灵均又拿起桌上的竹制茶杯,递给墨清漓看“这个茶杯上小毛刺,你看,都划到我手了。”
墨清漓接过他手中的杯子,又一把拉过夏灵均拿杯子的右手,修长白嫩没一点茧子,虎口处确实有一处细微划痕,感叹这孩子是真娇贵呀。
夏灵均手被墨清漓牵着,眼睛又巡视屋中一圈,发现屋中陈设实在过于简单,突然间福临心至,小心翼翼问“我白吃白住这么多天,是不是该给你钱呀?”
“是呀,我好不容易攒的家底都快被你吃穷了”
墨清漓笑得开心极了。
“不过殿下,我救下你时,你身上可没钱呀”
墨清漓还拉着他的手把人往自己这边拉了一把,人又凑近了些,俯身在夏灵均耳边道“你拿什么赔我?”
夏灵均把手抽出来,端坐着很认真地思考起来,该如何赔钱的事情。
在黎州此处确实不认识什么人,军营之中定是有人想要害自己,那日将自己送出军营的少卫将军所作所为,不是脑子不好就是存心害自己,当日情况紧急,稀里糊涂就被带上马背离开了。
自己带来的随行侍卫又陷入缠斗分身乏术,不过他们有这么弱吗?当日驻扎的营地的人手是黎州州府将军麾下的士兵,一个个面对敌军毫无反抗之力。
这驻守黎州的州府将军和那少卫将军?怕不是已被人收买了吧?少卫将军好像是姓赵?赵……三皇叔母妃姓赵!
“墨兄,外面战事如何?”
孩子反应是慢了点,也是因为这里日子过得太舒服了,过去一个月了才想起来问。
“终于想起来问啦?”
夏灵均这反应给墨清漓看乐了,不紧不慢地坐下,用刚刚从夏灵均手中拿过来的杯子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慢悠悠地道“这一仗……”
“结果如何?”
夏灵均急道。
“夏军应当是赢了吧?半月前黎州城百姓就在大肆庆祝打胜仗了。
不过具体情况如何,我一个隐居山野的闲人,可就打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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