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华?”
荣享呵呵一笑,眼眸透出嘲讽。
费然抬起头,目光直视而去,道:“费然虽是一介男子,但是对大华的效忠之心却比一般女子更甚,费然自小便被娘亲送到私塾,十几年来饱读群书……”
“行了,先打住,费然,你能有这份心,朕很欣慰,不过让朕不解的是你为何要当街拦轿?若是世上之人皆像你一样,遇上仕途不顺就去拦帝后的轿子,这后果你可曾想过?”
荣享懒得和他谈论四书五经,毕竟对她来说纸上谈兵,如同空口白条,没用。
“费然……费然也是无奈……”
听见皇上说了这话,费然原本高涨的心情顿时焉了,低垂着头喃喃自语。
到底还是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儿,心性还未到铜墙铁壁的程度,眼下被荣享这般一瞪眼便露出了胆怯之意,眼眸也闪避起来。
“费然,官场上的事你娘亲比你看得透彻,若是你真有那份心就待在费尚书身边好好学学,人……没有一步登天的,别人不行,你也不行。”
荣享的一番言语就像一盆冷水浇在了费然的头上,生生将他吓出了一身寒颤。
他……还是太嫩了……性子虽然是一腔热血,可惜用错了地方,这次事后,怕是依着费尚书的个性,费然的婚事估计要提了上来,不过,这……不是一件坏事,嫁做人夫总比那些不切实际的梦想来得实际些。
*
又到初一的深夜,清远从天而降,荣享一日未见笑意的面上不由眼眸稍弯,迎上前去。
两人相拥,一切尽在不言中。
“清远这些日子过得可好?”
入屋后,荣享亲自沏了壶茶,含笑问道。
清远眯着眼,佯装摇头道:“自然是没在享儿身边过得舒心……”
不过,隐隐弯起的嘴角却是透出一丝舒朗的气息,离宫之后的历练让他眉目间戾气俱散,很多事情也看开了很多。
“呵呵,这话享儿听了倒是有些吃味,清远,最近朝中无大事,你在外面如何?享儿不能时常出宫,外面百姓的生活起居也不知是否真如朝中大臣所说,一切安泰?”
荣享将头靠在清远的膝上,一边把玩着他腰间的绯色玉佩,一边问道。
清远睨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荣享见他不做声,心下立刻明了,她抬起身子,搂着清远的脖子,微微叹息。
大概因为两世的干系,她的心境已经老了,这几个月的叹气加起来似乎比个六十岁的老妪还要厉害。
“享儿,你我一个月只有一次会面,对着我难道不能专注一些吗?”
捧起荣享的脸颊,清远好笑的看着她皱起的眉头,用手指慢慢抚平。
享儿,你身处高位,俗世间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自然是看不见的,我不说,不代表我瞒着你,听人耳语,不如自己亲眼看见,这或许对一个身为帝王之外的你而言……是最恰当的。
荣享双唇轻触他的眉骨,眼前人没有说出口的话给她提了个醒,既然这些日子那些大臣说国泰民安,那她……不妨微服私访一次,走得远点,看得多点。
两唇相交,清远的气息慢慢变得不稳,他酡红着脸颊,拉扯着彼此的衣裳,一一扔出帘帐之外。
荣享眼眸中燃着情欲之气,她伏在清远身上,恣意驰骋。
恍惚间,清远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不绝于耳,他的手胡乱抓着,在荣享的背脊上留下一道道红印。
不过,这却给她兴致更甚,起伏间两人汗流浃背,畅快淋漓。
*
春意渐浓,天气也渐渐暖和起来,御花园内更是花开遍地,一眼望去,艳丽多姿。
“皇上,谭家公子的事奴才已经处理了,杖责十棍,昨日已由内大臣谭雪亲自执行,”
白莲脸色发白,对于那日谭家人恶狠狠的眼神他记忆犹新,唉,谁让她打了他们矜贵的公子,害得他受了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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