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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父亲不是说你……」
「说我什麽?」青年躺在床上,头微斜著,却极力地凑近男人扑在他胸口的脸容,「老板,你这样抱著我,很舒服呢。
」
「他说你眼……算了,没什麽。
」既然不是事实,而且他也不希望青年真的失去这双同会诉说谎言和真话的眼瞳,男人尽管有些怀疑,但仍决定一笑了之,「你的身体没有什麽大问题吧?毕竟是爆炸,虽听说威力并不大……」
「没有!
不,有有有,有很大的问题!
」青年拽著男人的肩,像在扭身体撒娇般,「老板没看到吗?我的头上缠著纱布啊!
」
「我看到了,而且还以为……」
「我的额头被很大的碎片割伤了,医生说等好了之後,还是会留下疤痕。
」指著自己额头上的一圈纱布,青年苦恼的模样居然有些像小孩。
「呃?很明显吗?具体伤在哪里?」
「就是这里!
」青年在自己额顶到右眉角的位置划了一下,「很长吧?我会变得很丑呢。
」
「难道等疤掉了,都还不会好?」
「是啊,医生说,会留下和其他肌肤颜色不一样的疤痕,也许要很久很久时间才能完全消退……老板会嫌弃我吗?」
「呃?怎麽会?」严斯谨哑然失笑,似乎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纠结於外貌的青年,「无论你怎麽了,还是一样好看啊。
」
「真的吗?真的吗?」青年瞪大黑溜溜的眼,与男人的脸孔愈发近了,「老板……我能亲亲你吗?」
「……」
「老板?」
严斯谨并未出声,但却慢慢地阖上眼。
当对方柔软的嘴唇触到自己,而身体也被攀紧後,严斯谨感觉,终於放下了心中大石。
心口的伤痛会消失,但伤疤却消失得缓慢甚至一生都留在那里,正如他与曾纽的过去──无法剔除那些伤害与谎言的部分;然而,这伤疤也是感情与生命的见证,时刻提醒他滴血的回忆,也督促他要比谁都珍惜现在与未来。
对方的舌头进入嘴里时,严斯谨不禁呜咽一声,但又很快被对方吸走舌根,并与之纠缠起来。
青年的舌头在他嘴里搅拌出响亮的声音,严斯谨软软地倒在对方的怀抱中,手指抓住对方的病服。
气喘吁吁地分开後,青年的指腹摩挲在男人的唇角,也才让他意识到他居然被吻得流出口水!
「老板,你脸红了。
」青年不怀好意地捧著男人的脑袋,并用自己的鼻尖抵住对方的,「脸红的老板,喜欢;温柔的老板,喜欢……但还是最喜欢喜欢我的老板。
」
「呵,说什麽呢?」手指点了点对方光滑又柔嫩的脸颊一记,严斯谨忍俊不禁,「像个傻瓜一样。
」
「是啊,我就是喜欢老板的傻瓜。
」眯眼一笑,青年的唇上扬,随後又一次覆到男人唇上,献上最真挚的亲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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