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命令我,我听话地直起酸涩的身体,捱近他直立的身躯。
发觉手铐的制锢,只得请命似地看了他一眼。
他完全无动於衷,我於是明白他的意思,恭敬地弯下身来,用牙齿咬开他衬衫的钮扣。
他身上的衣服,是今年他生日时,我买给他的东西。
我顺从地褪下他的上衣,他苍白瘦弱的躯体坦露在灯光下。
我安静地凑近他胸前,像服侍天下最脆弱的东西般舔吮著。
他站在那里一会儿,忽然扳住了我的肩头,把我往床上带。
我们双双倒在床单上,他把头靠在枕头上,开始轻微地挪动身躯,伸手拉下牛仔裤的一角,微微扬起头来,用睥睨的眼神看著我。
我知道他的暗示,有些担忧地看了他一眼,他却吼道:
「快点做!
你想违抗我吗,述恒?」
我於是背著双手,像羔羊一般跪在他膝间,咬下他牛仔裤的拉鍊,仍旧迟疑地看了他一眼。
他不耐烦地抬起上身,叫著:
「你到底照不照著做?」
「小遥,可是你……」
他忽然笑了起来,媚惑的笑法令人几乎无法直视。
「述恒,你在同情我吗?」
他用柔和的嗓音问我。
「不是的,小遥,我只是…………」
「你一直觉得我很可怜,对不对?明明是同一个母亲所生,却只有我变成这样子。
还是你觉得如果我发病了,日久他会很辛苦?好善良的述恒!
好尽职的哥哥!
」
「小遥……」
我跪在他的膝盖间,像个等待审判的死囚。
路遥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著我,忽然从床头的桌子上拿起打火机,我和路遥都不抽菸,打火机多半是日久来时留下的。
他笨拙地用指尖滑开点火钮,然後就往自己裸露的乳尖上烧:
「小遥!
」
我吓坏了,双手被铐在後面不能动弹,只好整个人往他撞过去。
打火机被远远撞飞出去,路遥只溅到几点火星,但这已经让我心脏停止。
路遥点火的手仍停在半空中,一脸嘲笑地看著我,半晌食指和姆指慢慢伸到自己的乳尖上,挑逗似地搓揉著:
「述恒哥,不止有打火机可以伤害我而已喔。
你做不做?」
「小遥,不要……」
「做不做?」
我看了他一眼,他脸上的笑意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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