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为我让阿春出门。
我毫不在意地和他说『再见』,甚至没有多看他背影一眼。
所以阿春才会变成『那种东西』,都是我不好。
」
「夏至恒。
」
「我不会重蹈覆辙。
不想重蹈覆辙。
我不要春变成『那种东西』。
」
「夏至恒。
」春拉了夏至恒的手臂,试图挣脱。
夏至恒忽然手腕一翻,翻出一把五公分长的刀片。
春在某一个晚上曾看见夏至恒在他床头把玩,春还以为他是要拿来刮胡子。
刀片抵住春的脖子,抵在颈动脉上。
『太近了』。
春停止呼吸。
「夏至恒,把刀子放下。
」春冷静。
「是春不好。
」夏至恒沉默良久,笑笑。
「春太过温柔。
春轻易地『接纳』了我。
明明知道我是银行抢匪,我拿著枪冲进银行,用枪管抵著他们经理的头,威胁他们不给密码就杀死人质。
我做过这种事。
我什麽事都做得出来。
我连自己会做出什麽都不知道。
」
「抢银行的不只有你。
」春说:「我也有『参与』。
我是『共犯』,夏至恒。
」
「春对我一点防备也没有。
」夏至恒拿刀的手微微颤抖,「毫无防备地让我亲近,毫无防备地在我眼前睡著。
」
『我很可能会杀死春。
』——夏至恒几乎用气音在春的耳壳旁呢喃。
春试著再挣了下。
夏至恒放开手,刀片离开春的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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