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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当然不是他的能力问题,而只是态度问题。
在这段基本上是属於青春期的漫长时光里,江亦,顾谨言,夏昭时,甚至还有夏昭时的父母,他们每个人,都从不同角度不同程度,孜孜不倦夜夜无悔地给他灌输著关於性启蒙的知识──男女都有。
江臻每次听的时候都忍不住怀疑,如果自己再不找个女人或者男人,他们恐怕连人兽这样N-17的事情都要说了。
他不是没有欲望,他只是还没有遇见能让他满足欲望的人。
所以这就可以解释为什麽这麽多年来,他宁愿一直用自己的右手解决问题,也不愿意和那些为了追他而挤破头的人上床做爱──哪怕那仅仅只是为了生理健康和发泄需要。
顾叔叔曾经叔问过他是不是有感情洁癖症,其实他不太明白那是什麽,但也还是敷衍地点了点头,权当是吧。
江亦花了十多年的时间才终於发现了谁才是那个能真正伴他一生的人,而这过程,实在是异常惨烈,并且极其漫长,再加上他母亲的原因,便更让江臻对於感情的期待度和渴望值下降到了一个令人难以想象的低谷。
如果这辈子真遇不上对的人,那就算了;如果遇上对的人也还要这麽累,那干脆也算了──这就是江臻目前为止全部的感情观。
反正他的欲望也不怎麽强,江臻甚至已经做好了当一辈子处男的准备。
耸人听闻吧,匪夷所思吧,但若是细细一想,其实也算是不出意料,合情合理。
夏昭时从卧室里给江臻拿了条薄毯,轻轻给他盖上,笑著说:“看你还有脸不叫我哥哥,都这麽大的人了,竟然连这个都还要我来帮你做。”
江臻笑嘻嘻地道谢:“好好好,夏哥哥,小臻在此多谢你了。”
像小时候一样,夏昭时伸手捏了捏江臻的脸──唔,这个时候他就忍不住去比较了一下,发现果然还是严小胖的脸捏起来要舒服一些。
毕竟,肉要多一点嘛。
“喂,你可别跟我说这又让你想起那头猪了,我实在是不想再听见他的名字了──尤其是从你这里。”
预感到夏昭时可能要说的话,江臻立马声明了一句。
夏昭时愣了愣,随即笑开:“没想到你还把我给看穿了……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你安心睡吧。”
等到江臻睡熟以後,夏昭时才低声叹了一句:“其实每次,都是你先提起他的啊。”
这才是事实,然而江臻听不到,也幸好江臻听不到──夏昭时在心里想著。
接下来的日子,严迦祈便全权负责起了江臻和夏昭时的午餐问题。
这样一项本来让严小胖同学绝望无比的工作,随著时间的流逝,渐渐的,倒也变得不那麽难捱了。
看来任何事情都是由生到熟慢慢习惯的。
在酷热难耐,高温完全破顶的七月底那几天里,夏昭时还很体贴地收留了严迦祈一下午,直到傍晚,热气退散之时才放他回去。
有时候偶遇暴雨,就算严迦祈再三声明没问题,夏昭时也还是不肯放他走。
於是渐渐地,这竟然成为了一种常态,而等到八月中旬的时候,这便已经完全升华为他的工作制度了。
中午给他们带午餐,晚上给他们弄晚餐,好不容易有点空闲的下午时光,还要听命於他们,一般来说是“他”
,江臻。
要给他端啤酒,开电视,拿毯子,削水果,甚至有时候还要帮他接他不愿意接的电话!
鉴於此种状况,严迦祈觉得自己根本就已经变成了这两个大少爷的全职男仆。
不过也还是有好的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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