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看完,原本温和的表情千变万化,时喜时怒。
却最终化为同样的凝重。
“侯爷,不知是否是有人在造谣生事,侯爷需警惕啊!”
“你怎么看?”
赵煊看向他的心腹。
“属下觉得,有可信之处也有可疑之处。”
中年男子沉吟。
“怎么说?”
“天师曾经为侯爷算过,确实是只有她能为侯爷诞下子嗣,但侯爷确实未与她有过肌肤之亲。”
“本侯突然想起件事来,本侯隐约记得,当年丞相邀本王去府里短居,本侯确实强过一名女子,但那日,本侯实在饮酒过多,记不清到底是谁,这样说来,很有可能是归宁的太子妃。”
“如果真是侯爷的骨肉,那真是老侯爷在天的保佑。”
中年男子眉头舒展,轻笑开来。
“你觉得他可会认本侯?我听说他病了一场,脑子不糊涂了。”
赵煊心里紧张,在书房里来回的踱步。
“宸帝虽然封过他太子,但他是一枚棋子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帝王之家哪有真情,但侯爷您能给他的,确是宸帝永远给不了他的。”
“恩,你说的对,本侯爷能给他天下,而那个赵景却只能给他个郁王。”
赵煊
想到这里,心里舒畅多了。
“兵符可赶制出来?”
“已经完成,只差最后一道拼装了。”
“希望这次能够成功。”
赵煊想起自己的荒唐事,仅只此一件令他懊恼不堪。
兵符是北侯府的命脉,而他把命弄丢了。
“还有丞相来信说,希望您铲除郁王,属下该怎么回信?”
“你只交代煤炭已运送至北疆即可,其余的事情不用多说,我自有分寸。”
“郁王也快到了,侯爷也准备下吧。”
郁林初进侯府,被吸引的是北侯府居然是修建在水上,一半探陆一半临水,靠陆地这一边多是厚重的理石堆砌,水面上的那部分是木质结构,两相融合,总有看不透的玄机。
“王爷请在此等候,我家侯爷片刻就来”
郁林坐下,端起一杯茶,随意地点了点头,“这一路上,你可看见有朝中的人?”
“没有。”
“这侯府恐怕是进的来,出不去啊,那么多来贺寿的,可这侯府的后院里里不见喜庆,反而静似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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