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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他说过一句十分肉麻的情话:明明错的是你,为什么总是我受惩罚。
二十几岁的我不懂得他话里的蕴含,以为不过是他哄我的言语。
后来许多时刻反复回味,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三年前因为对小伤不够上心,依旧完成高难度动作,在转圈的时候,我才从高台摔下来。
听说人在将死的时刻是十分清醒的,脑海就像走马灯一般播放生命中最难忘的时光。
在躺倒在地上的几分钟,我想起儿时老妈骑自行车载我穿过公园,想起外婆煮的长寿面,想起许多和林渡舟缠绵的夜晚。
也想起他看着我身上淤青和伤痕,神色紧张地起身,拿起钥匙站在门口,恳切地看着我,“师哥,不要大意。”
那一刻我动弹不得,看着绮丽的天花板,甚至贪心地想:如果林渡舟还在我身边,事情应该就不会发生了吧。
错的是我,这一次,林渡舟受到惩罚了吗?
“先生,您的蔓越莓蛋糕好了。”
店员将包装精美的甜点递上,我道谢,刚接过来,门口走进来一个短发少女,穿着俏皮的背带裤,不太爱理人的样子。
店员似乎和她很熟,眉眼弯弯地打趣道:“然然,又偷跑出去,待会儿你爸爸收拾你。”
叫然然的小女孩不说话,食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轻轻地一眨眼。
我觉得眼熟,却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她。
直到咖啡店内的楼梯间掀开了布帘,从里面走出两个男人。
前头的那个金发碧眼,后面的眉目温柔。
两人正低声说话,脸上还带着自然随和的笑意。
我的视线往下移,看见他们的手牵在一起。
“咳,”
我轻轻出声,证明自己的存在,“白医生。”
神奇的定律,见到胡渊的那一天,我就总会见到白深,三次没有例外。
白深在这里看到我似乎也很意外,轻描淡写地松开了混血的手,向我走来,莞尔道:“你好。”
咖啡馆里的人寥寥无几,我觉得这是个好时机,频繁遇见总有天意。
我说:“抱歉打扰,我们可以聊聊吗?”
在角落的那张小方桌旁,我和林渡舟曾坐过许多次的位置上,我又给白深讲了一遍“我有一个朋友”
的故事。
出乎意料,白深的关注点和胡渊不太一样。
他轻轻搅动着勺子,偶尔碰到杯壁,传出细小清脆的响声。
白深沉着冷静地细细道来,“所以你发现了朋友有明显的人格转换,并且副人格是一个小孩?”
我点头。
他道:“通常来讲,副人格是在主人格的需求下产生的,他本人在遭受一些重大创伤的时候,会召唤出一个新的人格来保护他,这个被召唤出的人格往往能够符合他当时的需要,更强大、更乐观、更有解决问题的本领,等等。
也就是说,如果他的副人格是一个小孩,很有可能是在他儿时就已经出现的。”
“那……”
我一时错愕,“不是很多年了吗?”
“初步推测应当是的,DID(分离性身份障碍)如果不进行治疗干预,往往会伴随患者的一生,”
白深继续道,“我个人比较倾向于ColinRoss的看法,‘子人格是内部冲突、驱力、记忆、情感的高度程式化的外在表现’,也就是说,它们只是一个人的不同碎片。
你的朋友,这个人自始至终只有一个,而其他人格,归根到底也并非独立的个体,而是他的一部分。”
胡渊不断要求我去发掘不同人格是否承担了不同的记忆,似乎认为子人格也有独立性;白深却告诉我,不论是主人格还是子人格,都是林渡舟。
到底谁是更准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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