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越发爱做梦了,他坚信贝莉儿是把他从雪里挖出来,看见他的美貌,一见钟情,欲火焚身,从而将他拖回房子里,准备这样那样那样这样,然后他就像中国人说的那样“救命之恩无以为报,羞答答敞开衣袍以身相许。”
贝莉儿:“……”
虽然说吧……当初不是没有看在他的脸的份上这个成分【这个坚决不能说】,她也知道久了以后人的记忆是会美化的,但是这美化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但她也不好反驳呀,她怎么能说:“当初老子想和你下山后一刀两断。”
说一刀两断未免有点恩断义绝,但没错就是这个意思,所以不假思索的告诉爹妈“和我一起住的是个女人。”
啊如今吃了美人,不能不认账,真是两面不是人。
她穿了好几天情趣内衣才把公举哄回来,但玛利多诺多尔还是不情不愿。
贝莉儿拼命哄他。
这很好啊!
“妈这就是我当初那个邻居。”
然后“妈这就是我当初那个邻居……的弟弟。”
但是玛利多诺多尔觉得花儿好过分,她明明就是想看他扮女装。
她穿肚兜他都不干,哼。
他环着胸坐在一边生闷气,杜维因慢慢地睁大,那唯恐天下不乱的眼。
“……这个主意不错啊。”
他龇着牙:“我可以当你男朋友怎么样,杂种?”
玛利多诺多尔给了他一根中指,杜维因完全不放在眼里。
“这有什么不好?”
他兴致勃勃地说:“你不想听听长辈们对你和你弟弟的看法?”
玛利多诺多尔慢慢地。
危险地看了他一眼。
杜维因回望以天真无辜的眼神。
“有双胞胎姐姐和姐姐男朋友的男人在长辈眼里更可靠哦。”
在男女伦理问题上浪荡草莓可是权威,矜持慕斯应该听他的。
矜持慕斯阴恻恻地说:“你只是想跟我去看戏。”
“这话说得真是难听,我只是僚机而已。”
僚机个鬼。
他们当晚住在杜维因的别墅。
第二天早上吃早饭浪荡草莓已经特地穿得西装革履的下来,抱着不知道哪里来的玫瑰花正是当初撩贝莉儿的那副样子,装模作样的一撩头发把花送给玛利多诺多尔:“darlinggoodmorning。”
玛利多诺多尔接都不接低头吃饭:“滚。”
意大利早餐普遍有咖啡,杜维因面前已经放着一杯泡好的,他坐下来喝了一口,还有点诧异又坏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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