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香如今在京中已经颇有名声,有先前定的规矩在,按着旧例便能赚来足够的银钱。
云浓想了想,仿佛也没什么能再做的事情。
“我对生意之事不大通,”
云浓虚心地向徐思巧请教道,“除却研制香料,还有什么能做的?”
徐思巧端详着云浓的神情,见云浓的确是认真相问,心中存的那么点顾忌便彻底烟消云散了。
徐思巧虽与云浓关系好,但也怕管的太多会显得越俎代庖,如今见着她这模样,方才确定自己是想得太多了——只怕她巴不得有人能来帮忙料理。
“我先前曾与阿菱闲聊过,以绮罗香如今的名声,完全可以不仅局限于这一家铺子,”
徐思巧喝了口茶,坐得端正了些,“甚至于,也不仅仅局限于洛阳。”
云浓专心致志地听着,疑惑道:“你的意思是,咱们再多开几家铺子?不止是洛阳,也可以到旁的地方?”
徐思巧点点头,而后又道:“我方才从绮罗香过来时,丹枫还同我提了句,说是今日一早有位客商来问,若是他想购入大批量的香料生意,能否在价钱上另作商量?我想着,他应当是想大批买入,而后再到外地去高价抛售。”
这种客商,做的就是倒卖生意,从其中赚取差价。
像绮罗香中的香料,在洛阳并不算多稀罕,可若是带得远些,便能冠以噱头卖个更高的价钱。
尤其是在富庶的江南一带,运气好了,甚至能卖出双倍的价钱。
徐思巧的生母锦姨娘家中,原本就是做这样的生意,因而她对这些格外了解些。
云浓先前并没听说过,如今听徐思巧细细地讲了,也觉着新奇有趣:“竟还有这样的?”
“是啊,这做生意的路子,可多着呢。”
徐思巧一提起生意上的事情,眉飞色舞的,“姨娘还曾同我提过,说是前朝之时江南一带有位姓燕的女富商,原本只是商户家的一个婢女,最后却凭着自己的本事挣出了万贯家财,许多男人都及不上她半分……”
徐思巧兴致勃勃地将这那位燕姓女子的事迹,云浓并没打断,含笑听着,及至她讲完方才笑道:“的确是有趣。”
“若是能如她一般,不必被困在这宅院之间,也好了。”
徐思巧思及自身,摇头叹道,“罢了。”
云浓抬眼看向她,关切道:“可是近来家中有什么难事?”
先前顾修元曾说过,这件事情不用她来费心,自己会有决断。
云浓便也没再问过,如今见着徐思巧这模样,还当是又出了什么事。
徐思巧先是摇头否认了,而后苦笑道:“若论起来,家中较之先前还好了些。
只不过三姐已经定了亲事,如今便要轮到我了……着实是让人厌烦。”
徐家如今大不如前,徐思蕊一个嫡女的亲事尚且不大如意,更别说她一个庶女了。
“其实婚嫁有什么好的?”
若是在旁人面前,徐思巧断然是不敢说这样离经叛道的话,可在云浓面前却是没什么顾忌,她一改先前谈论生意时的兴奋,神情萎靡不振。
“我有位相熟的手帕交嫁了人,当初也是千挑万选来的夫婿,风评甚好,可是嫁过去之后方才发现并不是那个样子。”
徐思巧皱紧了眉,“整日里不求上进,同府中的丫鬟厮混,未及半年,甚至连她带去的侍女都收了通房,一言不合就要摔东西发火,甚至还动过手……”
一想到前几日见面时好友那模样,徐思巧就又惊又怒,心疼得不得了,可又偏偏无可奈何。
本朝倒也不是没和离的先例,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难得很。
且不说旁的,甚至连爹娘都会劝着说能忍则忍,闹大了两家面上都无光,还说什么如今是年轻人不懂事,等过两年就会好起来了。
这样的事情并不在少数,可大半都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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