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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过水,佟尘竟然就这么挽起家宝的袖子为他按摩,这让家宝有点无法适应,嚅嗫了老半天都挤不出话来。
“其实我以前,很少病痛。”
千思万想就说了这么一句无聊的话,家宝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虚有其表,外强中干。”
佟尘淡定地回应。
“妈的!
还不是你闹的!”
家宝身体虚着,这么一吼耳边嗡鸣不绝,眼前又是一片蒙胧。
“你病了就该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
“我有打,是你没有接!”
“你不应该逞强!
你以为自己的脑袋是钢铁的?磕不坏?”
“操,难受得要死,我还不去找药吃吗?我不自救,说不定现在已经躺在棺材里长虫了!”
“陈家宝!
你还不明白!
是你太卤莽!
你不能等我电话吗?只要我来了,就不会让你死!”
两人越说越激动,家宝是病号,眩晕感渐剧,他只能捂着额头重重摔回床铺里,唇上略显苍白,脸颊却莫明地浮起粉色。
“我又怎么知道你会回电。”
轻声的喃喃消失在被风张吸的窗帘内,房间内再次静下来。
他不知道该跟佟尘说什么,情况很糟。
“既然难受就该休息,你太会折腾自己了,人类!”
语气满含讽刺,佟尘拉开家宝的手,自己则以手掌覆在他额上,较低的体温,微凉的感觉让家宝舒适地叹了口气,绷紧的肌肉线条渐渐放松。
房间里静,寂静的时候人总爱思考,家宝也不例外。
不适感消减,他像老牛一样把吃下去的草翻吐出来细细嘴嚼,把听到的信息一句一句消化,细细回味。
唇角随之缓缓勾起,心里一股愉悦感渐渐抬头,他握住了佟尘的手:“喂,妖精。”
因为他的称呼,佟尘挑高了眉。
“你的意思是你很担心我吗?”
佟尘猛地站起来,家宝也看着他。
有人说,对望能从对方眼里看到什么,但这太过文艺了,家宝压根儿没能看见什么,只觉得那双眼越发的媚惑,就瞄一眼都觉得勾人,他更相信佟尘不会从他眼里看到血丝以外任何别的,因为他现在压根儿什么想法也没,就知道带点色情地去看那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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