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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在课堂上提问小明,小明站起来不说话。
老师喊他:小明!
小明?小明?!
小明一直不说话。
老师很生气:小明你怎么回事?!
到底知不知道答案?好歹吱一声啊!
小明看看老师:吱。”
“哈哈哈哈……”
易然笑得趴在了床上。
陆悦明无可奈何地看着他,最后忍不住伸手在眼前满是蓬松柔软浅色头发的后脑勺上抓了一把,“你赢了,爱跟我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管他大明小明,也许我的人生本来就是个笑话。”
易然擦着眼角笑出的眼泪坐起来,“咦?大明,也不错啊。”
“大明儿”
是陆悦明出国读书之前关系好的同学和身边几个发小儿叫的,有时候也会加上个“子”
变成“大明子”
。
后来分开的久了逐个失去联系,回来后找到几个见面吃饭,大约因为不在一起的时候正是由少年成长到青年的重要转变时期,所以坐到一起聊了聊,发现几年间际遇各有不同,最后竟然聊到无话可说。
再加上陆悦明特殊的家庭背景,他渐渐地又远离他们重新划定了自己的交际圈子。
“大明儿”
、“大明子”
这种带有地域色彩又略显乡土气息的称呼自然就再也没人叫过。
“你在想什么呢?”
易然发现陆悦明捏着酒瓶呆住了。
陆悦明回过神,“没什么。
对,你非得见到我身边的每个人都要拔人家头发吗?”
“我要检测DNA。”
“没有别的方法吗?”
“那……”
易然想一下,“要求别人吐口唾沫给我?直接给人抽点血?抠块皮?更不好吧?”
陆悦明皱起眉头,“不检测不行吗?”
易然很果断,“不行。”
“你们未来的人一见面都要互相拔头发?那上个街多遇到几个认识人,头发还不拔光了?”
“不需要,我们都有ID芯片,不需要检测DNA。
再说也没头发可拔。”
“什么叫没头发可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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