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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是那个人,原本面色高冷的女孩子猛地手一颤,球杆一推,把原本不想打的黑色8号球一下子打进了球洞。
黑色台球飞快的滚进网里,和之前躺在里面的其他台球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按照台球的玩法,这个球不应该在桌面上还有别的球时就打进洞里的。
围观的几个人都已经准备好华丽的马屁之词,可面对这种情景再怎么无耻也说不出口了。
——到底是何方神圣?以前被人用枪指着头都没有一丝表情变化的老大竟然只听这个人的描述,就被吓得连球都打歪了。
七海奈绪并不知道下属在想什么,她只是不满地啧啧嘴,非常无奈的直起腰板,拄着那根与她自己差不多高的黑褐色台球杆,大声说道:“行啦行啦,那确实是我朋友,我现在去见他,你们在这里等我回来。”
当她经过森村身边时,混混头目还听到自家老大小声皱着眉头嘀咕着什么“明明都避开了啊”
、“为什么还找得到呀”
之类的话语。
只有这种小声抱怨的时候,他才会觉得眼前人其实也还只是个孩子啊。
真不知道怎么样的家长会教出这样的女儿.....森村目送奈绪的背影离去,心里想,他们一定会头疼吧?
一见到金木,他坐在沙发上,旁边有人盯着他不许他乱走,那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腿上,坐的像个要见老师的不及格小学生一样——奈绪简直太清楚他此刻的不安心理了。
“奈.....”
见到想见的人,金木一下子睁大眼睛,试图站起来,又被身侧的混混强行摁回去。
“闭嘴!
你们都给我让开!”
她大步上前,一手扛着桌球杆,一手推开了旁边的人。
这个满脸不耐烦的不良少女,似乎随时都能对准少年的脑袋来一杆,不过他们明显相识,这让看守的家伙松了口气。
当然,如果不是她略显粗暴地提着对方的衣领,拖着他到店的后门那条只装了一盏灯的小巷里去谈人生的话就更好了。
直到确认周围只有他们两个人,无人偷听后,七海奈绪才松开衣领,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戳着对方的胸口:“你来这里干什么!”
这台词不是应该让他来说吗?
金木总是抓住机会说话了,他神色担忧,语气焦急,“我还想问你呢,奈绪酱你一个女孩子,总和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是为了什么?”
“他们不是不三不四的人,他们是......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奈绪无奈地撇开脸,不想直视他的眼睛。
总是被拒绝透露事情的少年不由得也有点恼火了,他的语调微微上扬,彰显出抑郁的心情来:“你不能什么事情都说‘算了’、‘你不懂’,你都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你就不能自己看吗?”
“是啊,我自己看.....”
金木有些忧伤的沉默了足足好几秒,随即更激烈的反驳她:“我只看到和我一起长大的女孩子成天逃课,就为了跑去飙车打桌球!
醒醒吧奈绪,你不能再这样自暴自弃下去,现在回来还来得及......”
“回去?”
奈绪扬起头,咦了一声,头看也不看的随手把桌球杆往黑暗的巷子里一扔,没有掉落在地,而是诡异地发出了扎中什么东西的闷响。
外表秀气漂亮的女孩子在昏黄的灯光下,轻蔑地笑,那个笑容里透出的意味不由得让金木呆住了。
他猛地联想起之前奈绪得知自己父母出事后那个夜晚,她满身是血,站在雨中,也是这么笑的让人心中发凉。
“来得及?我来得及什么?”
她干脆双手抱胸,质问他,“我天生就不是学习的料,小学考试多半是靠你,我们就算这次中考你还是帮我,那高考呢?大学的考试呢?工作呢?金木研,就算以上都可以,你能帮我一辈子吗?”
每当她发火的时候,就会开始连名带姓的叫别人,听得人会有种非常恐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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