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等会就走。”
“那么急?”
“再不走就晚了,我已经给鼎弘那小子打过招呼以及留下长假作业了。”
她一脸认真的说,同时强按心中被这几句话撩拨燃起的无明业火。
诸如“这家伙好烦!
好想砍他一刀!”
之类的心魔刹那间生起。
皇帝总算注意到她的异样之处。
人还是之前那个人,气质却有点不一样了。
怎么说呢....就好像你有一辆单车,用了很多年,都有感情的那种,在无数的车子中你能一眼认出它来,直到某天它不再属于你了,可是当你看到改头换面的单车时,还有种感觉:你认识它,它也认识你。
现在皇帝就是这个感觉。
若说安溪以前的性格是阳光活泼、积极向上的,现在就是阴暗冰冷、杀气腾腾。
这不是他的错觉,因为额图浑刚才也这样觉得了。
皇帝叹了口气,拿过一份空白的谕旨开始埋头写起来。
“虽然朕不清楚你遇见了什么事,才变得这副鬼样子,不过既然你想出去散散心,就去吧,这个宫殿太压抑,呆久了人会疯的。
可你想回来的时候,就回来吧....几顿饭,朕还是可以请得起的。”
一股奇异的温暖涌上心头,那些阴影丛生的杂念消失的无影无踪,安溪淡淡的笑了起来:
“....带薪休假?”
男人一愣,无奈的拿起玉玺盖了下去。
“.....嗯,随你了。
这东西拿去吧,还有墙上那把剑。
绝地的身份在咱们这个落后的星球不好用,圣旨上的身份可以帮你摆平很多事情了。”
天下督查使,代天子巡游天下,若遇世间不平事,手执尚方剑,无人不可斩。
她神色认真郑重,真心实意的向他行了个躬身礼,拿起圣旨和宝剑离开了。
年轻的女孩子,穿过花香浓郁的花园,毫不犹豫的朝着屋外的阳光走起,只留下一个坚定的背影给别人。
额图浑从书柜背后冒了出来,看着远去妹子那美丽苗条的背影,感觉就好像养了多年的孩子终于要出嫁了....一定是错觉!
但他又看看皇上脸上怅然若失的神情,一时也不敢肯定什么了。
安溪骑着那匹名为“逗比”
的黑色的据说日行万里的神驹,马背上挂着简易的行囊和一把布条包起来的长条物,逗比轻松地驮着她,一路蹦蹦跳跳的走到城门口时,安溪却看见几个熟悉的人来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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