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这些日子的悉心照料并未白费,这棵番茄到底是越活越好了。
当然他也知这喜人的长势与近期日照较足,阴雨不多有关,接下来还是得看未来的天气,加上自己更加仔细的照管了。
开花就意味着可能结果,实在是件太值得高兴的事。
浑身的劳累仿佛都一扫而光,但也只是仿佛,才围着转了一圈,他腿一软,踉跄一下差点摔倒,被田易扶住,“严兄,高兴归高兴,你也要悠着点啊。”
“……我知道。”
暗自想自己得锻炼了,待到洗澡时,严君便对田易道:“田兄,我想问你件事。”
“什么事,你说。”
“你……每天早上是跟着成伯在锻炼吧?”
“锻炼?”
田易略一思忖就明白了,“你是指打拳?是啊。
严兄莫非想一块来?想让自己变得健壮些?那很好啊,不过还是等忙过这段时日后吧,这几天你只怕应付不来。”
“好,谢谢。”
“用不着这么早道谢。”
田易边拿水兜头浇下来,边笑得眯起眼来,怎么看都有些不怀好意,“成伯的要求可不是一般的严厉,照你的话来讲,就是要有心理准备。”
“……”
过了几日,地里的活忙得差不多了,严君总算体会到了田易的言外之意。
成伯口口声声道:“君哥儿啊,莫要听少爷瞎说,成伯我最是体谅人,只要我说什么你跟着做便罢了。”
他也的确是如此照自己的话做的,可每天早上若不把他要求的做到位,就得不断地重复重复再重复。
严君一想是自己先提的要求,也不好拒绝,咬咬牙忍受吧。
然而接连几日,他就发现没有最痛苦,只有更痛苦,早起一天无所谓,天天早起是折磨啊!
成伯自个起得早,他一起床,必会绕过来把严君给叫起来。
每天早晨天没亮,卯时不到就得爬起床。
哪怕在现代时严君并不睡懒觉,可也少有五点以前起床的经历。
看了两天发现田易也没这么早起,他便提出了疑问。
然后立即得到了回答,“想卯时三刻再起?那还不容易?只要君哥儿你能像少爷这样自己打完这趟拳就行。”
想了想他才到第三式动作便稀松无比,严君看着成伯笑眯眯的脸,第一次体会到田易为什么会害怕眼前这和蔼可亲的老人家了。
田七得意的是另一桩事,“原来还有人比我更花拳绣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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