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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巴松管响起的瞬间,夏至忽然想起来第一次彩排时自己问过侯放,在他看来《春之祭》的中心是什么?侯放给他和武昀的答案是死亡。
但他一次次地听完这支曲子,每一次最先浮现的,永远是疯狂。
恐惧死亡因而疯狂,疯狂之中孕育出希望,而希望将带来生命。
巴松管的独奏很快结束,夏至隔着一层单薄的纱幕,面对着黑暗寂静的座席,走出了第一步。
陶维予冷漠地任由周昱帮他清理中指和食指间那被烟头烫出的伤口,他垂下的视线专注地落在自己的指间,动作轻而熟练。
他顺着他的肩头往脊背看去,宽阔的肩背一如往日,这让陶维予不由得微笑了起来,抬起脚,踢上周昱的肩膀。
他用了力气,毫无防备之下的周昱当然就这么摔在了地板上,连带着陶维予也一起摔倒在地,半边身体贴着病房那冷冰冰的地板,另半边却是热的,仿佛一簇火。
他们的手以一个别扭的姿势缠在一起,在看见周昱惊讶乃至不赞许的目光后,陶维予却笑了起来,大笑出声,愉快非常,然后索性爬上他的身体,居高临下地看了下去。
以往的陶维予无人能拒绝,病中的陶维予无人能为难,于是在察觉到对方那些微的抗拒之后,他反而俯下身,给了周昱一个吻。
原意他半是恶作剧半是装疯——又或许是真疯也说不定——但唇舌相接的瞬间,两个人都意识到这样的恶作剧未免高估了彼此。
久违的亲吻让一切变得很陌生,连回忆都纷纷背叛他们,无论如何不肯现身,就只能任由这亲吻继续下去。
陶维予顺着周昱的喉结一路蜿蜒向下,一路来到小腹,抽开周昱皮带的一刻周昱伸出手来推了他一把,目光中竟然有了忧愁的意味,他却看也不看,冰冷的手指抚上那已然改变形状的器官,又一次低下头去。
之前的每一次登台,夏至的脑海中除了演出剧目本身,都不会有别的东西,但这一次,他是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一直在走神,而奇怪的是,虽然不停走神,但手脚就像是生平第一次有了独立的意识那样,合着音乐的节拍,一分一毫也没有失误。
他想起初见时的孙科仪,劲瘦的身材如同一杆春天的竹子,举手投足间仿佛一个少年。
第一次看到她跳舞时他根本不敢相信她的年纪,直到他也到了扬声,他们成了同事,她照顾他,也教他跳舞,他这才慢慢相信,她确实是和自己的妈妈同辈的人了。
他一直叫她孙姐,因为她的孩子还小,但现在想想,孙科仪何尝不是自己在扬声的老师和母亲呢。
亲生母亲没有给予他的,或是无意间忽略了的,全都是她教会了他。
可到头来,两个人的缘分也只剩下病床前的一场对泣,和此刻他的一场舞蹈。
他得为她跳一次舞,送送她啊。
夏至一直记得她的跳跃,充满了男子气,敏捷,迅速,跳到最高处,仿佛时间也停止了下来,想到这里夏至忍不住微微牵动了一下嘴角,他舒展开手臂,随着音乐缓慢地踏下步子,每一步都是那么庄重,如同侯放在排练中一次次提醒他的“徐徐走向死亡”
,他已经准备好,即将化身为春日和死亡的祭品了。
陶维予吐出已然彻底勃起的性器,依然还是居高临下地望着周昱,唇边的水光是情欲的开胃菜,贴合在一起的身体才是真正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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