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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小烨。”
我软着舌头说完就赶紧撤退,溜到外头朱崇柏坐的那张桌。
朱崇柏正拄着下巴坐在桌边,那张跟我五分像的脸上有淡淡的倦意,并没对我问回来的结果有过多表示,好像在想什么。
我一直觉得他是个比我更不像样的纨绔败类,思考这种表情实在不适合他,我好歹还能考上个正经重点大学,他只能去国外烧钱进个五流大学。
不过衙内因为脑子不好使,所以就算做不成好人,也不可能是个坏人,再说他那么喜欢靳昶,虽然人没谱点,但是对靳昶也是真的很关心。
这样剩下的时间我就回去上余下的课,下午第八节下课表哥准时来接我,一起去找了小烨,又撺掇了小烨早点跟脆脆说下班。
我是想早点玩完早点回家,跟靳昶独处比做别的有意思多了,我毛毛糙糙地催着小烨快走,朱崇柏听了一会忽然笑了笑,当着脆脆的面盯了我几眼,“你这是食髓知味啊,急着回家干那事你就放心里急啊,居然还挂在脸上。”
我被说的老脸发烫,脆脆就不必说了,眼睛里闪着原来如此的意味,表情复杂地看着我,就连小烨都好笑地看了我一眼。
丢人丢到家了。
我们坐着朱崇柏的车出去,我本来以为是去个平常的夜店,没想到最后车拐进了一个胡同特别多的地方,不过停车场里确实有不少好车。
从停车场里出来要穿胡同,朱崇柏特别绅士地引着小烨,小烨对他有好感我都看得出来,他倒是能憋住,一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派头,明着不看,暗地里没少偷瞥。
我在心里“呸”
了他半天,跟在他们屁股后头拐了个弯,眼前一道朱漆大门,上头挑着挺奇怪的两盏古灯,不是大红灯笼,也不像餐馆里头的假羊皮灯,那上头蒙着的淡黄色薄罩看着质感很好,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旧时府地前头挂的羊角风灯?
我了个去的,表哥带我穿越啊,一会里头要是出来两个身形袅娜的牡丹翠翠,甩着手帕子迎上来,我是上了还是不上啊?
我还在发呆,里头已经迎出来了一个人,可惜不是想象中的牡丹翠翠,是个眼睛铮亮的年轻小伙,穿一身长袍马褂,打千行礼利索的不得了,拖着悠长的腔调,“三位爷还是去老位置?”
他是这么说的,眼睛却在我们几个脸上溜了一圈,可能那意思其实是,丫的你们最好自己识相点,要是误撞进来的就赶紧给杂家滚开这地儿。
朱崇柏停了停,从口袋里套出一张卡来。
得,弄这么假模假式的,最后还不是得用现代的磁条卡。
这位现代小二哥嘴里说着话,一边脚不沾地地把我们往里头引,迎门的是个石头插屏,看着是现代修的,不过倒是仿得很像那么回事。
屏后是个四合院,院子里几口大缸,我还以为是他们后厨的酱缸挪出来晒太阳,走近一看里头都养着几尾金鱼,中国传统式样的,看起来特别黯淡。
不过这个四合院的正房看着也不能算正房,只能算是个厅房,后山是走门的。
穿过这个院子,眼前豁然开朗,我看前头那不起眼的门脸,真没想到后头会有个园子,中式园林夹杂着现代的设计感,做的还不错。
园子里头一条清浅的水流绕着花树山石蜿蜒而过,这时候天色发暗,几尾锦鲤偶尔临近水面,脊背划过一道波光。
临水几间小巧别致的屋舍,曲栏都伸出在水上,初秋的傍晚,清风徐徐,在那栏里坐一会确实雅致。
不过,我就不信这里没别的特色服务,为了风雅在这里办会员?杀了我也不信表哥是那样的人!
我挺小人地看了朱崇柏几眼,他装得倒好,配他那衣冠粗粗的样,那张酷似成熟恬淡的表情,猛一看还真以为他是个成功人士。
在那头温和地看着小烨说,“我觉得小烨性格安静,不喜欢太吵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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