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让我感到可惜的是这一天既不是周末,也没赶上节日的假期,课程和社团的训练都在如常进行。
除了四天后就是期末考试这项安排外,一切和平时相比似乎没有区别。
但就像意义是被人为赋予的那样,惊喜也是要靠他人或者自己创造的。
为了成为第一个和征十郎说生日快乐的人——至少是在学校里第一个——我想着就算不能在教室里遇到也可以跑去体育馆,于是特意起了个大早。
拉开好几层绸质的窗帘,我看见天空带着深冬独有的昏暗,只在最远处透出一小片由丁子茶色托底的、微微的灰蓝光亮。
昨天妈妈拖着行李箱外出出差前,还特意嘱咐了我今天要多穿一点。
“可以点外卖,但是不能每顿都吃,更不能每顿都吃炸鸡可乐。”
妈妈说这话时神色薄凉扫了一眼我和从小就带着我一起偷偷点炸鸡、还躲到阁楼上吃的爸爸。
她很清楚爸爸向来热爱尝试所谓“平民的食物”
,但爸爸金贵的肠胃却又没给予他那样的资格。
我从衣帽间里翻出了一条全白的围巾。
上面没有花针,用的也是最容易出品的粗羊绒线,除了材质好针脚齐,这条中规中矩的白色的围巾几乎找不到没有任何可以夸奖的地方。
但它是妈妈去年休年假的时候用了快两天的时间给我织的。
连爸爸都没有,是我的宝贝。
夸张一点说,它是三大财阀之一须王家的现任家主都拥有不了的稀世珍品!
如果明年还能给征十郎过生日的话,我也给征十郎送一条自己织的围巾好了。
我背着装了给征十郎礼物的书包,走到了学校。
路上没有起风,不算太冷,我甚至还因为围巾太厚觉得热,脸也跟着发起烧来。
我又成了全班乃至整层楼最早到的人。
教室里虽然空无一人,但比室外还是要暖和得多。
我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取了围巾后静默流淌的冷空气让我更加明显地感觉到被汗水濡湿的发丝,它们贴在我的额前和颈侧。
这种粘着感让我感觉自己有点乱糟糟的,我解开一颗扣子用手扇了扇风,但到底还是有点担心感冒,又只好放下手,决定再过一会会儿不那么热了就把自己整理好。
而当我正在抽屉里翻找梳子时,刚关上没多久的教室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红发赤瞳,水蓝色的制服衬衫扣子一直扣到最上方,白色的西式外套干净笔挺。
是征十郎。
我一下就忘了自己还要找梳子,今天置于我记忆宫殿中最中心最首要位置的一切都与征十郎有关。
“征十郎!”
我从座位上跳起来,慌忙从书包里翻出准备好的两份礼物,递到他面前。
虽然在来学校的路上我已经事先在心里预演过很多遍该怎么把礼物送出去,可到了关键时刻,我发现大多数的计划似乎都没赶上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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