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的夜再熬人不过了,我反正是不睡的,索性用卧铺和一个坐硬座的老人交换。
老人多疑,多亏有列车员作证,说我不过是寄情于她略表孝心,她这才去睡了。
两天,周森说至多两天便会来找我。
可我习惯性地做了最坏的打算,许诺倒在机场的血泊中,那副痛楚之下沾沾自喜的面容,让我不得不假设她会将计就计,对周森酣畅淋漓地上演苦肉计。
对面坐着的是一对还水嫩的情侣,男孩儿低声数落着女孩儿,打扮不时髦,举止不如谁谁谁卡哇伊诸如此类,女孩儿扁着嘴,哭不哭的就命悬一线。
然后男孩儿说饿死了,女孩儿便抄上方便面奔向了开水间。
“别费心了,她将来才不是你的。”
我一边不咸不淡地说,一边没意义地摆弄着手机。
男孩儿一副呆相。
我不得不再补充:“我就是说你呢。”
怎么说也还是外强中干的年纪,他一脸凶相过后,虎头蛇尾地嘟囔道:“神经病。”
女孩儿小心翼翼地捧了面回来。
男孩儿这才又强出头:“大婶还没有男朋友吧?”
趁着女孩儿坐回来的机会,他又欠着身窥视我的手机,自然窥不到绵绵情话:“还挺会装模作样的。”
我到底也不是什么刀枪不入的好手,不过那毛头小子一句话,这个时候我便恨周森恨得牙痒痒。
说什么要有一颗勇敢的心,又说什么不能对别人动心,到头来他倒好,对我心倒是动得欢,架不住身不动,不还是由着我一个人月黑风高千里迢迢?这世上的男欢女爱多的是灯枯油尽,多的是薄情寡义,可哪般也敌不过身不由己的悲哀。
不能对许诺置之不理吗?要是能,我豁出去再长胖十斤,再沧桑十载。
那男孩儿蹬鼻子上脸,对女孩儿道:“不听我的话?不听我的话你迟早和这大婶一样,孤枕难眠啊。”
而周森就是在这时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坐在窗边,旁边的壮汉又睡了个死,我生怕耽搁下去周森会挂断,只好原地接通了电话。
周森说:“毕心沁,在火车上吗?”
“真后悔,丁点儿线索没有,平白耽搁时间。”
“我搭明天一大早的航班,中午之前到。”
周森说得轻巧极了。
我一下子就挺直了背,吓了那对情侣一跳:“也就是说……你会反超我?你……你会在乌鲁木齐……等我?”
“或者你有更好的建议?我有必要也搭火车吗?”
周森的轻描淡写像一针兴奋剂似的直扎进我的血管。
挂了电话,我对那女孩儿倚老卖老:“妹妹,你将来的真命天子不会对着你的优点颠倒黑白,不会是等着你伺候的大少爷。
你在他认为是无可挑剔的,即便是不小心的丑态,偶尔的蛮不讲理,也照样会收到奇效。
他也可能偶尔让你怨恨,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骨,但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意识到原来是你自己多了心,冤枉了好人。
所以啊妹妹,再耐心点儿吧,一定会等到对的那个人的。”
男孩儿光了火,还挂着方便面的塑料叉子直向我插过来。
女孩儿孺子可教,一把将他拦下:“大婶说的对的那个人,不是你吗?”
“是,是我啊!”
“是你那你急什么啊?”
女孩儿反败为胜。
我在火车上度过了一天两夜,途经河北、河南、陕西、甘肃四省,然后再最后途经了吐鲁番站后,于清晨时分抵达了乌鲁木齐火车站。
找到周森并不费力,他本来就是夺人眼球的,更何况还站在接站队伍的最前端。
他才没心思耍帅或是欲擒故纵兜兜转转了,他一门心思要接手我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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