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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以身试法了?”
我指的是他和狱警发生冲突一事。
周森话茬接得紧:“听说刑海澜被送医后情绪不稳定,我一时心急。”
“哦。”
我半天才咕哝出声。
周森这突如其来的小儿女的情怀,一不小心就给了别人,让我措手不及。
纵然他对刑海澜的“心急”
是那样义不容辞,但他就这样字字铿锵地公之于众,还是让我嫉妒得快要掀了桌子。
“你有吃亏吗?”
我等不及,猎豹般伸了手。
可还是不及周森的速度,他收回了手,慢条斯理地抻高了袖子,露出了手臂。
那纱布边缘的胶带并不牢固,他随手一掀,便露出其下带状的暗紫色瘀伤中央,那撕裂的伤口狰狞着,血迹是暗褐色的了,浸着不知名的药粉。
我心口突然绞痛得厉害,牵连了胃,然后俯下身,一口口将早上许诺硬塞给我的面包牛奶悉数吐了出来。
周森差一点就越过桌子,扑到我身边了,我却没福气地一直俯着身,所以错过了他那汹涌的我求之不得的“情怀”
。
和去年无比茂盛的薰衣草田一样,一旦错过了,我便再也寻不回。
有人清洁了我脚边的地面,我这样一个麻烦的人,狱警快要对我不悦了。
“吓着你了?”
周森作势还要解开领口的扣子,“可这不过才是冰山一角。”
周森几乎是在用唇语,但又那么满不在乎:“呵呵,他们一向找隐蔽的部位下手,所以我这张脸和这双手,倒是幸免于难。”
我咬紧牙关故意没喊停。
周森有些意外,但戏一旦开了头,就得演下去,他不得不拉开了领口。
那是我朝思暮想的胸膛,我才投入过几十次,才赤裸裸地被熨烫过一次,之后便想得丧心病狂的胸膛,于是那边缘还外翻着的伤口,分明是豁在了我的心头之上。
周森向后倚在椅背上:“我之前还自认为会几下拳脚的,孔昊,你没忘了吧,我还替你教训过孔昊的,易如反掌的。
可到了这儿……呵,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毕心沁,原来我也不过是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我学着周森的样子:“是啊,原来你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羔羊?这词儿用得真好,你要不要学着叫一声?咩?”
我的鞋跟在桌子底下规律地敲打着地板,叩叩叩地,在冷场的时候显得尤其恼人,可我控制不了,光是控制上半身就够我受的了。
“你要见我,就是要对我说这些吗?”
和周森的对话,我一向是亦步亦趋,他问一句,我便应一句。
于是难得发问一句,理所应当的有气无力。
“我要见你,是要亲自确认你比我认为的更顽强。”
周森这次是在真正看我了,他放肆地评头论足道,“下巴尖了些,听说你食欲不差的,怎么还是瘦了,不过更好看了。
到底是谁说你不是以外在取胜的?毕心沁,你是个好看的女人,这点你不用怀疑,不然当初我怎么会看上你?”
让我失控的电流从脚底向上蹿升,从鞋跟到了小腿,再到大腿,再向上的话,桌子便再也挡我不住,那么我的颤抖就会暴露无遗。
周森向前,手臂撑在了桌子上,大概是碰了伤口,他嘶地一声:“脸色真的是差了些,听说你去了‘远香’,舟车劳顿的,也怪不得。
那边气候干燥,你看你,皮肤都开裂了,那次你头受了伤,在医院我看到你手背都皴裂了,你还反驳我说你平时有保养的习惯的。
女人啊,日子再难过,保养也是必须的,记住了吗?”
轮到我的手臂失控了,我这次出其不意地,抓住了周森的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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