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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导身长腿短,不论真假,反正头顶古奇的鸭舌帽,耳钉璀璨。
他鬼鬼祟祟地埋着头,不给我正面。
我拆单喜喜的台:“做派倒是挺像大牌的,不过要真大名鼎鼎,这会儿律师记者什么的,应该里三层外三层了吧?”
给单喜喜先是下了安眠药,后才有条不紊剃了头的人,是被单喜喜顶替了洗发水广告的姑娘,姓崔,艺名是个洋名字,崔西塔。
这时的崔姑娘倒是老实巴交的,着实不像心狠手辣之人。
四十岁开外的薛导目中无我,将单喜喜拉到一边,二话不说就装上了孙子。
我闲着也是闲着,便飘到崔西塔旁边:“你就对自己的头发这么没自信?”
崔西塔说话也是出乎意外的温婉:“没自信的是她,所以才贡献色相。”
我护犊子的劲头儿汹涌澎湃:“她的色相是她的,从头发丝儿到心肝脾胃全是她的,别说贡献了,要杀要剐也随她的便,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法律是公平的,拘留你十天半个月就算便宜的。”
“就算法律是公平的,可薛导不是,”
崔西塔胸有成竹,“不然他也不会低声下气为我向她求情了。”
崔西塔真是一语道破。
单喜喜表面上占尽了先机,可这崔姑娘和薛导却多了几分患难真情。
单喜喜在我的车上泣不成声,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哭诉说真不该这么便宜了崔西塔,她可是给她下了药了,本来就不太灵光的头脑,再落下什么后遗症可就雪上加霜了,她还说真该再和薛导多谈谈条件,那模特题材的电影,何苦光稳固了女三的地位,不争取争取女二的?
而至关重要的一点是,单喜喜对薛导竟还是动了点感情的,她说他才华横溢,却怀才不遇,在这个圈子里二十年了,始终不上不下。
我表示认同,的确,怀才不遇的男人有时比志得意满的更吸引女人,因为他们的遗世独立,在令女人爱慕的同时,还会激发她们的保护欲。
合璧婚庆的易主是迫在眉睫了。
庄盛和老板夫妇频频关在门内密谋,打开门后,庄盛往往是一副穷人乍富相,而老板夫妇却像斗了败仗的公鸡,气急败坏地直炸毛。
连续几天,我赖在单喜喜家,每每都是单喜喜花半小时之久扣上假发,拖了我去四处找房子。
我彷徨极了:“不如我们两个合租吧,厕所我来打扫。”
单喜喜铁石心肠:“休想,光这几天你就耽误我多少进度了。”
“譬如?”
我刨根问底,仍心存侥幸。
单喜喜掰着手指头:“一,我报那烹饪班儿是为了装装贤妻良母,和王墨破镜重圆,结果我学会的第一二三道菜都进了你的肚子了。
二,我统共和薛导出去应酬了两个晚上,你两个晚上都给我来夺命连环call,人都问我,喜喜你到底成没成年啊?三,周森,我也有了全盘计划了,可我得单独行动啊,这不兴团队作战的啊。
再说了,留你这么个姿色和我旗鼓相当的和我当连体婴,不得抢走我一半的桃花运?反正,合租休想。”
我脱口而出:“正好相反!
你留着我不才好监督我?”
周森这几天给我打过两通电话,在单喜喜方圆三米之内,我毫不犹豫地拒接了。
一共就两通,然后他便再也没有打来。
单喜喜像摸小狗似的摸着我的头:“你呀,依赖人惯了,不会自己活着了。”
才摸了两下,单喜喜就想到了自己一脑袋的毛茬儿,悲从中来,啪的推开了我的头。
孔昊在晚间新闻上露了面,他西装革履地坐在领导人的后方,挺拔端正,一丝不苟。
我从单喜喜的床上向电视机前扑,一股想拥抱孔昊的冲动前所未有的强烈,就像是要么是我,要么是他,正站在悬崖边,而只要我能抱住他,我们就能生死与共,不枉费我六年来的全心全意和大好年华。
不过可惜,孔昊的画面稍纵即逝,我扑了个空。
夜间,我直挺挺地躺在单喜喜旁边,强打精神,生怕睡了个天翻地覆,梦见周森,再喊出他的名字。
早在我和他自雁栖湖钓鱼归来的那夜,我就梦见过他,梦中他和孔昊轮番上阵,预兆了我们三人的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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