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本就负责科举事宜,从吏部推选主考官,其实无可厚非。
不过朝中结党营私之风盛行,曹常宿身为吏部尚书,又连任过两届主考官,今年的主考官再从他手里选出,他的势力就太强了。
宇文越本就有意削弱朝中派系势力,谢让正愁该如何应对,没想到只是出宫一趟,竟出了这桩事。
谢让把曹常宿叫进御书房,一本正经商议起科举主考官的人选。
曹常宿今日在御书房外不吃不喝,吹了一天冷风,精神已经紧绷到了极限。
何况,自家宝贝儿子的性命还悬在此人手里,更是不敢乱说话。
对方说什么他就应什么,等曹常宿神情恍惚地走出御书房时,才意识到,谢让几乎把与他一脉的官员都摒弃在了科举之外。
一个都不剩。
至于曹晋,谢让与曹常宿商议政事的时候,他就抱着那充满血腥味的锦盒站在院内。
未知的才最恐惧,曹晋不知盒子里究竟是什么东西,又不敢打开,只能在脑中胡思乱想,自己将自己吓了个半死,彻底半点遐想都不敢有了。
.
打发走了曹常宿,谢让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一道身影推门而入,走到桌边,给谢让杯中添了些水。
谢让没睁眼,吩咐道:“再加点茶叶,泡浓一点。”
对方动作顿了顿,转身去了外间。
片刻后,对方回到谢让身边,将杯子递到谢让面前。
谢让一闻味道就觉得不对,睁眼一看,杯中哪里还有什么茶叶,又是熟悉的枸杞泡水。
再抬头,当今圣上沉着一张脸,眼也不转地看着他。
谢让:“……”
他到底是认了个学生,还是认了个爹?
谢让心中颇为无奈,接过杯子乖乖抿了一口,才问:“这个时辰,你不是该在练射箭吗?”
“练完了。”
宇文越道,“今日中了五靶十环。”
谢让眉梢微扬:“厉害呀。”
宇文越练习射艺用的是军营里的大弓,谢让前几天跟去试过一把,拉都拉不开,更别说射出去。
少年得了夸赞,眉宇总算舒展了些,又问:“你给那曹家小子送什么东西了?”
谢让睨他:“陛森*晚*整*理下,你不会连这醋也要吃吧?”
宇文越给了他一个“这怎么可能”
的眼神。
虽是如此,但他仍没有离开,执着地等待着谢让的回答。
谢让沉吟片刻,如实道:“牛鞭。”
宇文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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