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时安顿时咂不出提子的甜味了,回答:“因为我工作量大。”
沈多意没完没了:“那你是工作以后饭量才变大的?”
“……不是。”
戚时安一点都不想聊这个,于是耷拉着脸消极回应。
沈多意见状揪下一颗提子送到对方嘴边,哄骗道:“再吃几个,还挺甜。”
戚时安张口吃进嘴里,趁机咬了一下沈多意的指尖。
沈多意也不恼,絮叨道:“看来从小饭量就大,其实我饭量也不小,但是疯狂打工那几年弄坏了胃,就吃不多了。”
戚时安讲道:“我从小个子就高,自然吃得多,后来去了军校,整天训练和体能测试,我还算中等饭量的。
怎么,刚交往就开始给我挑刺儿了?”
“没有没有,别冤枉我。”
沈多意又在喝沙冰,“我只是想以后做饭给你吃的话,要不要换个大号电饭煲。”
戚时安只抓前半句:“已经打算给我做饭吃了?”
沈多意理所当然地说:“我的朋友基本都吃过我做的饭,没道理你不吃,按亲疏远近的话,我还得再给你创新两道菜呢。”
这就成最亲的了,戚时安看着对方,一时心头酸软不知接句什么话才好。
潜水十分消耗体力,沈多意本来就累得不想动弹,吃过饭便立刻盖上被子准备休息,他仰面朝上躺着,看上去无比安详,紧接着就下了逐客令:“你也早点回去睡吧,明天还要工作。”
“可我不太累。”
戚时安坐在床边,低头看着对方,“我给你讲睡前故事吧,你睡着了我就走。”
沈多意崩溃般扑棱两下:“哥们儿,我说最后一遍,我已经二十七了。”
这么市井的称呼戚时安貌似没听过,笑着伸手拍了拍沈多意的肚子,然后握住沈多意的手说:“那你七岁的时候睡觉,有人给你讲故事么?”
沈多意不吭声了,七岁的时候他爸妈走了,没人给他讲故事,他每晚睡觉前都悄悄地哭。
“多意,”
戚时安叫他,“你快二十八岁了,我说过二十八岁你会运程大变,家业昌盛与否是玩笑话,但你会变得很快乐。
二十八岁以前的日子虽然已经过完,但我想把缺失的快乐给你补上。”
说不感动就太骗人了,沈多意又盯着圆形吊灯:“你讲吧,我想听了。”
戚时安清清嗓子,把教授的气势都摆了出来,娓娓讲道:“接上回,黄金走势的高低点所在周期,都落在九方图的‘米’字线上,那这种螺旋扩张周期是偶然还是必然?”
沈多意一愣:“你在讲什么鬼东西呢?”
“金融知识啊,难道给你讲童话?你都二十七了好吧?”
戚时安回道,“规律潜藏在混沌的市场中,如果详细分类的话,会有千百种。
但周期性循环规律就像自然现象,不管是央行,还是国家,抑或任何基本面都改变不了它,顶多产生一点影响。”
沈多意的眼皮开始打架,他的确是个好于求知的人,但没到睡前还要听讲座的地步。
眼皮愈发沉重,寥寥几分钟就见了周公。
还嘟囔着赶客:“快别讲了……”
戚时安见好就收,起身亲了亲沈多意的额头,等对方完全睡熟才关灯离开。
复谈很成功,和客户签约也很顺利,秦主管和小王在旁边听着沈多意与合作方有进有退的交谈,都很佩服他在技术方面的知识储备。
最后握手时,沈多意扭头看了戚时安一眼,抛去一切私人的情感,他很庆幸和戚时安成为上下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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