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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觉得其实血狼人真的不坏,他对待俘虏的态度和劳埃德先生比起来有着截然不同的区别,在这件事上文明和野蛮的分属恰好调换了。
戴维和吴有金上了马,他回头看看血狼,迟疑地说:“那……你也保重吧,希望你和部落里的人都能平安。”
血狼点点头,冲他笑了笑。
帅哥就是好啊,戴维在心底感叹,平时不苟言笑,现在青一块紫一块的,但只要笑起来就充满了魅力。
(中)
血狼提供给戴维和吴有金的是一匹健壮的好马,它身上一边搭着两个灌满水的皮囊和熏肉,另外一边是戴维之前被换下来的衣服裤子,还有其他的个人物品。
再加上他们两个人和一个箱子,这马虽然不能飞奔,但还是可以快速地小跑前进。
他们离开部落的时候,血狼给他们说了一个大致的方位,并且很遗憾不能亲自去送他们,因为现在整个部落都必须尽快离开。
他给他们详细地说了方位,戴维和吴有金都全神贯注地听着,然后尽量记住。
虽然血狼没有来送他们,但是当戴维向外走,不时地就有一些印第安人走向他,叫着相同的发音,把一些小东西塞到他怀里——有五颜六色的石头串,骨头磨成的手链,还有一些吃的,甚至那个叫做‘断刺”
的小女孩儿也来了,她用力把几个木头雕刻的小人形塞进他的衣服口袋里,然后拔腿跑开了。
“他们好像跟你很熟了。”
吴有金问,“你跟他们相处的很好吗?”
戴维摇摇头:“只是冒充了一下庸医……我觉得自己挺混蛋的。”
如果是真正的医生,好歹能让断刺的父亲稍微舒服一些吧。
戴维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没法忘记那个孩子的眼睛。
“走吧,”
他对吴有金说,“别让我们再耽搁他们的时间了。”
吴有金看着戴维的表情,他猜测其实戴维的俘虏生活并没有他预想的那么凄惨,似乎那些休休尼人对他还算客气,而且他也不像之前那样对这些土著充满了恐惧。
着对于意外留在此时此地的人来说并不算是好事——他们无法阻止白人对印第安人做的事儿,而印第安人的复仇他们同样无法阻止。
“我们已经在这里了啊……“
吴有金想起之前戴维说过的那句话,只能暗暗地感叹。
其实戴维对于来的路还有一点印象,在血狼给他说了大致的方位之后,他和吴有金慢慢地走出了山脉中的一段。
太阳很快就升起来了,他们根据自己的影子调整方向,果然很快就来到了那一片红色的戈壁上。
那个时候大概已经快要到中午了,两个人休息了一会儿,继续往前走。
为了不让吉斯卡累着,他们偶尔还会下马步行一段路。
就这样不紧不慢地,他们在下午的时候接近了一条干涸的河床。
“这是那一条吗?”
戴维有些不确定地向吴有金询问,“我是说,这是上次我们被袭击时露宿的那个河床吗?”
吴有金端详这地方半天,不太确定地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对地质学没啥研究,无从判断。”
戴维一屁股在沙地上坐下来,吉斯卡也乖巧地站住了。
“我觉得我们迷路了,钱钱,”
他说,“没有指南针在沙漠里走,简直就是在玩命。
如果我们不尽快找到正确的路,水一旦喝完就彻底完蛋了。
我们可能不得不杀了吉斯卡喝它的血,或者喝自己的尿,呕……天啊……”
“不要那么悲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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