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马。”
松松搂住爸爸的脖子吧叽亲了一口后继续专心致志的做画。
佩林起身冲索妮雅微笑,刚要开口,索妮雅便黑着脸往小客厅走,佩林跟了过去,自己冲了杯咖啡问她“你要什么吗?”
索妮雅摇头,耳畔的钻石坠子轻轻摆动“佩林,我们谈谈。”
“谈什么?”
佩要好整以暇。
索妮雅双手抱臂。
佩林笑“还在生我的气呢?对不起,昨天我太冲动了,有没有弄伤你?”
索妮雅立起眼睛发威“你当然抓伤我了,看。”
伸出手碗到佩林面前,上面有浅浅一圈印记。
佩林手大,握着她手腕时就算没用全力也勒得生疼,索妮雅当然知道佩林没和她动真格的,自己在拳脚上大发威力,佩林也只是抵挡而已。
虽然没有反击,推搡她那两下也够一受,只是毫不费力的在胸前一推,她到现在都觉得内伤般发闷。
佩林笑着抬眼看她,索妮雅气结,这种时候她真的羡慕许美静的体质,唐森从来不敢碰许美静一下。
夫妻两闹着玩,指甲轻划在肌肤上,过不了多久就会显出一道道红磷子,久久不能消除。
索妮雅盯着佩林运气,佩林轻摇她手臂“怎么了?不要气了!
晚上我们出去吃吧,你不是说好久没吃泰国菜了吗?我今天有订座位。”
索妮雅深呼吸为自己打气“佩林,我们分手吧!”
“你说什么?”
随着佩林靠近,男性身上的荷尔蒙气味充盈鼻底,索妮雅忽然没了底气。
佩林态度平和,那眼神却好像盯着汲水犀牛的猎豹,一步差错就会扑出咬向致命处。
因为心虚的缘故,索妮雅垂下眼皮“我们离婚!”
佩林似笑非笑“为什么?”
索妮雅无辜的看向他“还好意思问,成天这么闹丢不丢人?我累了!
不想这么下去了。”
这么些年下来,索妮雅从不顾忌观者的感受,也没考虑过在仆佣面前丢不丢人,佩林微眯起眼睛看她。
索妮雅觉得佩林这种神态特别像父亲,好像在算计什么在思考什么,那些想好的台词全部都化为乌有,索妮雅几乎有落荒而逃的冲动。
佩林凑前半步,脚横在她身侧,嘴唇贴近她耳廓,声音极轻带着温暖的湿度“不行。”
书房里佩林一边换衣服一边夹着电话“查查我老婆,最近和谁搞在一起。”
对方显然做这样的事驾轻就熟,连个同情的语气都不给“OK,没问题。”
佩林紧紧闭了一下眼睛,行啊,有长进了,过去无论和谁爱得轰轰烈烈也没见提过分手,现在想撤,做梦。
下楼时仆佣们已经将晚饭准备好,佩林看松松把海马画成了猪,笑着赞扬“真漂亮!”
松松嘟着嘴把笔丢到一边“我还是不习惯用这种笔,而且海马怎么会长得那么丑。”
佩林笑着把松松抱坐到腿上,故做轻松的捡起碳笔画线条“好,那我们不画海马画松松。”
一只可爱的兔子跃然纸上。
儿子尖叫着“这不是我,是兔子。”
佩林用下巴在儿子脸上蹭了又蹭,松松大叫着躲避。
佩林把他举起来抓痒痒,然后抛向半空中再抱住,松公开心的啊啊大叫“爸爸,再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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