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事,更是眉头皱到一起。
下巴垫着安东的头顶,把于他的手指,滑过上面的刀伤,慢慢的来回抚摸。
两个人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枪战巷战无数,安东从一开始只会惨白着脸的少年慢慢变得从容淡定,让陈李昂每次想到都会心疼。
有危险时安东都会条件反射的先把他推开,然后两人眼神一对,合作无间的冲了出去。
『这又是什么时候受的伤?』安东垂下眼帘往回缩手指『我没那么娇气。
』陈李昂把安东的手指扯住,拉向自己嘴边,一点点的舔拭。
骄傲的情人更让他心疼,不忍心看到他一个酸涩的表情,可是安东眼里总是时而闪过一丝受伤,时时关注安东的陈李昂,一旦捕捉到这种神情,心中的某根弦就会颤动。
枪袭事件时安东也受了伤,等陈李昂找到他,问他有没有伤到哪里时,安东不由得心寒了一下,如果邹志辉还在,他怎么可能会受这种委屈?我伤没伤到你都不知道吗?你怎么可能知道,那个时候你正护着小白兔。
可是安东现在不是东仔、阿东了,是众中口中的东哥,说话是要讲分寸的,也只能摇头『皮外伤,无所谓的。
』曾家铭帮他把手腕绑好,露在外面的皮肤根本就看不出来受过伤的样子,陈李昂看不到伤口就以为他真的没事。
而每次安东自己换药时,都忍不住感叹一声。
陈李昂是几天后两个人上床时才发现多了道伤痕,说不心疼是假的。
安东身上每一个记号他都记得清清楚楚,想到他连着几天情绪低落,陈李昂比自己受了伤都难受。
想做陈李昂身边的人,委屈,终究是要受的。
大吵一架两个人人躺在床上时,陈李昂想到这一层,自然对安东是体贴温存,刻意的讨好。
陈李昂张嘴把安东的手指含了进去,睁着眼睛看安东的反应,安东在陈李昂舌尖滑过指弯时,眼皮抖了两抖。
知道他受用,陈李昂就把安东的手指每一极都细细舔过之后,舌尖在他掌心打转,看到安东的眼睛呈迷蒙状态,知道他已经被自己挑拨得情动了。
趴在他颈项亲吻,低语到『别担心,所有的事都交给我来做。
』
一夜的颠狂,两个人都投入的需索着对方。
第二天清晨安东去浴室,发现了一个大皮箱扔在洗手台下面,拖出来打开一看,是白面,气得安东浑身发抖。
陈李昂知道安东是真生气,浴室的摄像头一直没拆,回放时看到安东惨绿的脸,陈李昂心里反而有种甜蜜的感觉,安东对他的在意,超过了越货事实本身。
丁一说安先生带着箱子开车走了的时候,陈李昂也没什么,只是恨恨的说『胡闹』
手下人都以为这不过是小情人之间的又一次吵闹,过不了多久就会合好如初,包括陈李昂本人都是这么想的。
点了根烟,舒了舒眉头说『这要闹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拿来那个东西满街乱晃,随便撞下个巡街的警察,就够他吃子弹的。
这么大人了,怎么办事还这么冲动?』
陈李昂纵容的态度,手下人做的,也只是盯着安东而已。
接到报告说安东撞上李定然的座驾时,陈李昂也没有嗅出阴谋的味道,只是叮嘱了一句,『继续盯人』
通过安东的辩白、SEVEN的描述,以前李定然话里话外的怦击,陈李昂基本上能够还原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与其事情到后来发展的情形已经脱离了控制,不如说,它正朝着曾经预感到的不好方向滑行。
怎么可能会没有问题,怎么就那么巧在公路上就能碰见李定然。
不是李定然画了圈套在那里等,就是安东与李定然曾联过手,后来因为分脏不均谈崩。
曾家铭以前帮鬼吊做过致幻毒品,三联帮摇头丸和K粉也没少卖过,以至于新安义做准备白面时,帮里有脸面的头目没有一个人会想到安东会站出来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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